基地受训的,男学员居多,虽然女学员与男学员的受训项目是一样的,但男人在体力上天生优于女人,要是男学员真的要对女学员图谋不轨,女学员也是极难反抗的。
若惜就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气愤得没有手软,要不是她还没有睡下发现得及时,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反正一杯子也砸不死,二楼摔下去也摔不死,最多就是在床上躺两三个月。别说两三个月,就是躺半年,也是活该!
“操!”正努力爬窗的裴亚爵发现异物,气得立即偏头避开。
听着声音莫名有点熟悉感,若惜忍不住趴窗头上一看。
裴亚爵咆哮的声音传来:“夏若惜,你要谋杀亲夫?”
若惜一听裴亚爵的声音,震惊得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都趴在窗上,要伸手拉裴亚爵。
一阵开窗和开灯的声音,好多宿舍都被惊动了,很多人趴着窗户往下看,就看到有个人正趴在墙上,怀里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有点拱。
裴亚爵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似猴子一样往上一窜,一手攀住窗子一跃便进了宿舍,砰一声将窗户关紧。
若惜看着裴亚爵矫捷的动作,更是震惊得差点掉了下巴,她嘴巴都张大了。
“看个屁!”裴亚爵生气。
“裴亚爵?”若惜觉得自己在做梦,还伸双手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后再看向裴亚爵,突然冲过去跳到他身手,双腿自然地夹在他的腰上,热情似火地搂紧他的脖子。
“你怎么不打盆水从上面淋下去?”裴亚爵没好气。
若惜眸光一亮:“我们想一块去了,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浴室里没有盆子,杯子容量太小,一杯水太无伤大雅,完全没有杯子砸下去来得简单粗暴。”
裴亚爵:“……”
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细想想,她能如此警觉,挺好,以后遇上什么事,她也不至于吃亏。这不正是他忍着六个月的相思之苦以及对她受训时吃苦的心疼,送她进来的原因?
“有没有伤到?”若惜靠在裴亚爵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空气都跟着变得温柔起来。
裴亚爵原本有气,听到若惜温柔的声音关心他,心头所有的气都消了,他双手托着她的臀,捏了一下,满意道:“结实了。”
随后眸光灼灼地俯头看她。
若惜微挑下巴:“那当然,现在手劲也大了。”
又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