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若惜也笑起来,又说,“我们现在也只能离她远一点了,哈哈,我们的训练,半年后才结束,哈哈,酸爽!我明天怎么都会爬起来的,我不要让裴亚爵看扁我。”
“那我明天也爬起来,死也爬起来!不要让那个小屁孩看扁我,哈哈!”杜晓说完就笑,“所以啊,真的要有伴啊!人生的每一段路,都要有伴才行,要不然真没勇气走下去。”
若惜认同地点头:“是!同样的经历,有伴和没有伴的感受就是会不一样。我现在累得要死了,但我知道你陪着我,我就还有力气。”
“话说,亲爱的,半小时的伸展运动,我们还做吗?”杜晓侧头望着若惜,好笑地问。
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了,但若惜知道,她哭过。
若惜躺着不想动:“要不,我们泡完澡再做?”
“我怕泡完澡我们就起不来了,哈哈!”杜晓说。
“哈哈!”两个人又笑作一团。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是若惜的电话,若惜伸手在床上摸了摸,摸到电话以后还没接,就先笑了。
杜晓侧过身,手臂枕着头,笑看着若惜:“有人要给我投喂狗粮了,看你笑得这么甜,都想结婚了。”
“赶紧结。”若惜笑着接电话。
“嫁不出去啊!”杜晓笑。
若惜朝着杜晓扔了个大白眼。
裴亚爵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结束了?”
“嗯,你消息真灵通。”若惜说。
“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我能不知道?”裴亚爵在电话里说。
若惜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惊呼:“有人向你告我的状了?”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
裴亚爵一副与有荣焉的语气:“现在所有的训练营都在以你今天的事件举例教育学员。”
“嗯?”若惜不解。
裴亚爵说:“让学员要有勇气,坚持正确的事,不合理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基地受训是严格的事,但不是法西斯,是可以提反对意见的。教官不是天,并不是不能质疑!”
“哈哈哈,你现在的语气真的好官方啊,你是裴亚爵本人吗?”若惜笑着问。
“如假包换!”裴亚爵说。
“我要验明正身!”若惜挂断电话,随后发微信视频。
裴亚爵那端瞬间便接起了。
裴亚爵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一张金属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