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一怔,这句话仿佛有光,猛地照进她的心里,仿佛世界都敞亮了。
可是只过了几秒的时间,她便清醒,她多希望她看错啊!可是裴亚爵的脸她怎么可能看错?
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双眸迷离地看她,灯光下,他满头大汗,他的脸除了比以往更红润一点以外,没有什么不同……
不能想,想着便觉得心痛得要死掉了。
若惜伸手捂紧胸口,可是越捂越痛啊!
“你看错了,不是我。我从索菲的房间里出来以后,就来了我们自己的房间,你没在,甲鱼和螃蟹送我去了医院。”裴亚爵说。
“你也说了,是从索菲的房间里出来,裴亚爵,不要骗我好不好?”若惜声音突然变得很低,仿佛疲累得抽空了力气。
已经很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再用谎言来伤她?
“甲鱼和螃蟹都可以证明这一点。”裴亚爵拧着眉说。
“他们当然会为你证明。兄弟不就是这样的吗?你放火,他望风,你杀人,他递刀。”
“若惜!”裴亚爵声音稍重,他双手握住她的肩,俯头看紧她,“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婚姻的事情,就算中了药,我也会努力使自己清醒。”
若惜眼睛越来越红肿,声音很低:“裴亚爵,我不要谎言!”
裴亚爵突然放开若惜。
若惜身体晃了一下,她立即伸手扶住旁边的柜子,让自己站稳。
裴亚爵拨了甲鱼的电话,开了免提,声音冷沉:“甲鱼,我刚才去了哪里?”
“老大,你刚才去了医院啊,是不是中了那个药会留下后遗症,你失忆啦?”甲鱼在电话里问。
裴亚爵砰一声挂断电话,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
若惜仍然不愿意相信。
裴亚爵看着若惜受伤的眼神就知道她不信,他立即拨给螃蟹,按免提,问:“螃蟹,我刚才去了哪里?”
“你不是去接大嫂啦?”
“接她之前,我去了哪里?”
“我去,你真的失忆啦,你去了医院啊!”
裴亚爵挂断电话,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看到她眸子里闪过嘲讽的神色,他心下陡然一紧。
她不仅不信他,还觉得他联合他的兄弟来骗她?
眉宇深锁,他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脑海里灵光陡然一闪,他立即解开皮带。
若惜看着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