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邓良急:“叫医生?发生什么事了?”
裴亚爵手一垂电话掉到了地上,他扑倒在床上,浑身缩成一团,难受得厉害,他用力地抱住枕头。
邓良那边急喊:“头,老大,裴亚爵!”
没有回应,邓良没挂电话,还在喊着:“裴亚爵,说话!你说话!”
电话里响着脚步声,应是邓良在走动。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邓良已经冲了过来急按门铃。
按了门铃没人开门,他又用力地拍门,急喊:“裴亚爵,开门!裴亚爵,开门!”
裴亚爵躺在床上,所有的精气神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难受得厉害,额上不断地渗汗,下身的渴求已经无法疏解,他一旦抱住枕头脑子里闪过若惜的脸之时,他又仿佛浑身都充满了劲,像胀满气的气球,急需要释放。
他意识变得迷迷糊糊,时而产生幻觉。仿佛枕头就是若惜的脸,他狂热地亲吻枕头。
砰砰砰——
邓良在外面将门踹得震天响。
裴亚爵拧了拧眉,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他再狠狠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一咬牙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去给邓良开门。
门一打开,他直接往邓良倒去。
邓良立即托住裴亚爵,声音急切:“发生什么事了?”
裴亚爵一抱住邓良,浑身便是一僵,他眸光深情又略显迷离地望着邓良,伸手抱住邓良的头就要吻过来,声音低沉地呼唤:“若惜,若惜。”
喊了若惜的名字,他仿佛全身都有劲了,他抱住邓良用力将邓良勒进怀里。
邓良吓得瞳孔一缩,一把将裴亚爵推开:“靠,磕药了。”
裴亚爵身体撞到门上,弹回来,复又抱住邓良。
“擦,力气那么大!”邓良用力地要扳开裴亚爵的手。
裴亚爵双手似钳子一般扣紧邓良。
邓良扳不开裴亚爵,急着给甲鱼打电话:“老大被人下药了,快来帮忙!”
才打完电话,裴亚爵的吻就要落到他的脸上。
邓良吓得立即伸手捂脸,裴亚爵的吻落在他的手背上。
邓良骂骂咧咧:“要死啊!你要是一会儿清醒了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打死我?我是无辜的啊!”
他伸手便不客气地在裴亚爵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裴亚爵吃痛,眸光怔怔地望着邓良,声音冷厉:“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