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的声音透着怜惜与沙哑:“别想以前的事,我会好好爱你!刚才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语气那么重,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但你要好好保护眼睛!答应我,以后不要那么近距离看书。”
若惜靠在裴亚爵怀里,握着他的手:“裴亚爵,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三岁以后,家散了,我亲小姨鸠占鹊巢抢了我爸爸,我外公气得当即身亡,欧家也散了。妈妈住进了精神病院,爸爸去医院照顾她,没有人陪伴我长大。每天的餐桌上,欧梦然都是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七岁那年,经历了蛇患,我直到现在都是怕蛇的。我经历了蛇患以后,妈妈失踪了,那段时间,我常常做梦梦到妈妈被蛇叼走了。”
裴亚爵紧紧地拥着若惜,给她安慰。
若惜接着说:“爷爷因为爸爸一直不肯回家而嫌弃我,时常都是脸色难看的,可是我没有能力离开,我只能做一条残喘的寄生虫,寄生在夏家。”
“若惜,不要这样说自己!”裴亚爵听得心如刀割。
如果早知道若惜心理上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害,他不必等到她十八岁再去提亲。他更不会任由她在国外呆了四年。
若惜握着裴亚爵的手,说道:“初中以后,我已经长大,我执意选择了住校,欧梦然当然是不太同意的,她怕别人非议她这个后妈做得不好,把亲姐姐的女儿赶出去。爷爷觉得我叛逆、碍眼,每天在家里什么事情也不做,还整天板着脸,甩脸色给谁看呢?便同意我住校!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难道我要对他们强颜欢笑?人与人之间不是相互的吗?笑容或者爱,不都是相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