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绝走了没多久,黎曼晴便接到顾朗的电话。
顾朗语气邪魅:“看到照片了?心情如何?”
“姓顾的,你得意什么?”
“我哪有得意啊?我心爱的女人与你心爱的男人搞到了一起,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啊!”顾朗又在电话里邪笑起来,“有没有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呢?这种感觉是怎样的呢?仿佛那过期的雪碧,狂饮一口,变质的气体钻进鼻子里,全身都不舒服起来。”
“你就打算坐以待毙?”黎曼晴听到顾朗说他的心情与她一样,心里稍稍好受一点,总算不是她一个人失意,不是她一个人过得不好。
顾朗笑:“坐以待毙?那怎么会是我呢?我一向是一个努力的人啊!”
“顾朗,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裴亚爵不会娶我?”黎曼晴沉声问。
顾朗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赌裴亚爵与我不会顺利结婚?”黎曼晴想到自己输掉的赌注,愤然。
“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一点也不亚于女人,裴亚爵身为裴氏总裁又怎么会是小气的人?他有什么理由非让若惜为他筹备婚礼?我是赌裴亚爵对若惜有感情。”
黎曼晴语气便不满起来:“你知道他对夏若惜不一样,你为什么不阻止?你不是喜欢夏若惜吗?”
顾朗冷笑:“你不是也知道裴亚爵对若惜不一样吗?你又为什么不阻止?难道黎小姐还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吗?爱情就是谁先爱上谁就输。我先爱上了若惜,所以我是输家,我是被动者。为了给若惜留下好印象,我甚至不敢追得太勤,我害怕适得其反,我总是拼命地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我的最好的一面是什么呢?除了儒雅的绅士风度以外,就是在顾家的身份了。明白?”
黎曼晴仿佛有点明白,却又没有透彻。她干脆道:“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