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淡淡扫了一眼宇文彻,宇文彻缓缓垂首,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些。
“涿州吗?”宇文昊冷冷笑道,“这便是要出海了?涿州的那个宇文清的心腹现在在哪儿?”
胡渊忙道:“那人不好抓,还是动用了以前爹爹的一个老友才将那人抓住,此番扣在涿州咱们的一个秘密私牢里。”
“审了吗?”宇文昊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冷冽。
胡渊回道:“审了,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那个人嘴硬得很,我已经查清楚了,那人曾经是江湖中一个小门派的龙头,擅长腿上的功夫,只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灭了满门,只留一个独苗孙子被宇文清救了起来。后来还是宇文清帮他报了仇
,他对宇文清死心塌地的很。不管我用了什么办法就是撬不开那个人的嘴。”
宇文昊微微垂眸,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拂过了冷峻坚毅的下巴,焉的抬眸神色间却是隐隐含着几分杀意。
“你们刑堂最擅长追踪的人几天能将那个人唯一的孙子抓到手?”
胡渊顿时微微一愣,难道太子殿下要亲自审宇文清的那个嘴硬的心腹了吗?
他顿时明白了宇文昊的意思忙道:“若是查找恐怕需要半年的时间。”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将那个人的孙子带到涿州的私牢里去,本宫亲自审!’
胡渊顿时脸色一变,太子殿下亲自去涿州,这恐怕不合适吧?皇上不是说让太子在太子府休养吗?
似乎看出了胡渊的顾虑,宇文昊淡淡扫了他一眼缓缓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发出江湖令,凡能找到那个人的孙子赏黄金十万两。“
胡渊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江湖这个地方最是个讲义气的地方,但是也是最不讲义气的地方。
江湖那些人争来争去不就是为了钱财这两个字儿,十万两黄金买一条人命,绰绰有余了。
”我马上去办,”胡渊忙起身。
“你帮我安排一下,最快三天后本宫要出现在涿州的街头,”宇文昊缓缓站了起来。
“殿下,皇上那边……”胡渊到底还是有些顾虑的,毕竟是一国的储君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真的是没有办法向姑母胡皇后交代。
“你放心,本宫一会儿便启奏父皇,听闻父皇近来有些失眠之症,本宫特地离开京城去帮父皇求医问药。”
胡渊眼底一亮,这个借口倒是不错。反正现在太子有意避开朝中的纷争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