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酸,她刚才跪的有些久,每走一步都是像是刀尖上的舞。
宇文昊看着身边走成了僵尸进城调调的萧瑶,眉头更是蹙了起来低声道:“常宁公主的腿怎么了?”
萧瑶扫了一眼胡皇后的背影,可不能说被罚跪的事情,这种老女人最恨外人在自己儿子面前挑拨是非。
她抖着腿,深一脚,浅一脚,带着蹦迪的节奏敢紧跟着胡皇后的步伐笑道:“谢谢太子殿下的关心,今儿阿瑶很……开心!呵呵呵!”
胡皇后脚下的步子顿了顿缓缓道:“常宁今年几岁?”
尼玛!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她的腿要酸疼死了,也不知道那个吃饭的鬼地方到底在哪儿,好心累,还得应付胡皇后这种不知何意的问话。
“回母后的话儿,阿瑶刚好过了生日是十七岁了。”
宇文彻倒是一愣,比他的年龄还小,不过也挺难为她,这么小的年龄就这么恶毒!
“哦,昊儿一年前行冠礼,如今是二十一岁了,”胡皇后淡淡笑道。
萧瑶一顿,太子爷几岁关她屁事儿?
宇文昊却是猛地抬眸看向了走在前面的母后,眸色顿时深邃了几分,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不多时几个人便到了正殿旁边的东侧厅,萧瑶小心翼翼看着四周精美的镶嵌着宝石的琉璃屏风,宽大的紫檀木圆桌,即便是靠背椅子上的软垫都是用金银丝绣出了凤穿牡丹的图案。
太奢侈了!果然是国母住的地方,简直就是用金银珠宝堆砌出来的,不过怎么感觉比不上清王府自己暖阁里的那块儿棉垫子舒服。
几个人等胡皇后落座后,才缓缓坐在了座位上,满桌子的菜品已经摆好,玉溪姑姑亲自带着宫女布菜,萧瑶却是如鲠在喉。
上一次胡皇后送她毒镯子的事儿,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一桌子菜不知道下了多少的毒。
只是宇文昊紧紧挨着她也坐了下来,胡皇后点着面前的一盘金丝燕窝酥看着萧瑶道:“这个是本宫家乡的名菜,常宁公主尝尝。”
萧瑶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指尖抖了抖,鼻尖也冒出了汗珠。
“儿臣也好久没吃这个菜了,”宇文昊突然捏着筷子在金丝燕窝酥上夹了一筷子,随即咀嚼了起来淡淡笑道,“母后,儿臣记得小时候在外租父家里也吃过,倒是好几年没吃了。”
胡皇后眸色微微一凛,随即暗淡了下来。儿大不由娘,堂堂太子爷甘愿为萧瑶这个女人试菜,难道真的怕她毒死了他心尖子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