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从母后的手里活下去倒是要看彻儿自己的本事了!
“儿臣这便去办!”
宇文昊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长悦像一根木头一样被左右的婢子们服侍着穿好了衣服,外面裹着厚厚的雪狐裘披风走出了盛王府的大门。
她刚站在门边便看到了穿着玄金色锦袍披着墨狐裘披风的太子殿下,虽然心头万般绝望可到底还是被宇文彻昨天的举动触动了心头,她杀自己的孩子下不去手。
此时长悦冲骑在马背上的宇文昊缓缓躬身福了福。
宇文昊眉头狠狠蹙了起来,声音中多了几分清冽:“你们退下!”
四周护送长悦离开的人忙向后退开。宇文昊冷冷看着长悦沉声道:“长悦,这一次你着实过分了些,盛王爷待你不薄。这天下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多得很,可是给一个女人身上砸那么多银子的不多,能让一个女人活生生用刀子刺进自己胸口的人
更是只有他一个!他对你的心思天地可鉴日月可鉴!”
长悦垂首神情间看不出悲喜,只有被生活折磨压抑后的无助和木讷。宇文昊缓缓道:“本宫警告你,不要拿你肚子里的孩子开什么玩笑,撒什么气!孩子是你的,也是我宇文皇族的,若是你真有个什么不妥当之处,死的可不是你一个人!你若是胆敢用你腹中的孩子出什么幺
蛾子,本宫便杀了容兰!省得了吗?”
长悦的身体微微一颤。
宇文昊沉声道:“皇庄里有皇后娘娘安排好的人,除了那些人任何人给你什么东西都不能碰,给你的吃的喝的也不能动,好好养你的身子将孩子生下来,有什么事儿,盛王爷自然会给你做主!”宇文昊看着这个女人就来气,交代了要交代的刚要离去却不想身后的长悦缓缓走到了宇文昊的面前,冲他躬身福了福,随即将自己手腕间的那两只奇怪的镯子撸下来一只递到了宇文昊的面前,接着将雪纸
上写的字儿交给宇文昊看。宇文昊眉头一挑,看着雪纸上的字儿倒也是分外的娟秀漂亮,只见上面写道:“请太子爷代为将这只镯子转赠给清王妃,长悦之前不懂事惹得清王妃不开心,是长悦的错儿!请王妃保重身体,长悦至此一别
不知道何时能见,这只镯子算是长悦给王妃的一个念想。”
宇文昊接过了镯子倒是眸色掠过一抹惊诧,看起来倒像是古物,却又处处透着几分古怪。
他看向了长悦点了点头道:“你且放心,本宫这个自然会转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