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他手中的人尸骨
都能排着队将上京绕一圈了。凭什么?!”
萧瑶眼底掠过一抹坚毅:“凭什么他能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就因为他生的好,生的金贵?老子不服!”
萧瑶眼眸渐渐变得赤红,宇文清脸上的惊诧渐渐退去,定了定神好半天才沉沉的叹了口气,却是开始在一边的雪纸上拿着笔缓缓落笔。
萧瑶心头一抽,倒是不敢看宇文清给她的休书,她只是有点点的陌生的锐痛。其实这些天来,他对自己还不薄,怪只能怪他们缘分尚浅。
“拿着!”宇文清将手里面的雪纸丢到了萧瑶的面前。
萧瑶缓缓睁开眼苦笑着将纸接过来,定睛看去,不禁微微一愣,随后看向了宇文清。
“这是什么?”“你以为是什么?”宇文清唇角微翘勾着一抹嘲讽,“本王不喜欢写休书,只喜欢写写这些草药的名字,明早你跟我进宫一趟,当面向父皇请求。就说你我二人伉俪情深,你不放心我一人去豫州,决定与我夫
妻同心同去豫州一趟。一会儿按照上面的方子给自己准备点儿路上需要用到的药材,最好祈祷自己别死在了路上!”
萧瑶顿时心头一暖,她明白宇文清的心思。她既然要动手处理温立成,她就不能再留在上京了,要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个男人果然好心机。
宇文清点着案几上那些乱七八糟令人耳红心跳的画作淡淡道:“你准备怎么送出去,最好是送到温立成的手中?”
萧瑶一顿,司蔻之前已经在信里面答应帮他想办法送出这些画儿,毕竟温立成是欢场上的常客,但是司蔻和她的关系她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
“我自有办法,”萧瑶重新戴上了手套开始整理桌子上的画作。
宇文清淡淡看着自己的王妃,潋滟的凤眸却是一点点的眯了起来。他的王妃好像翅膀硬了!能将这种东西送到温立成手中的背后势力也不弱的,只是她居然对自己隐瞒,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
这个女人防备着他,毕竟他亲自刺了她一刀,这一刀注定成了他们之间无法翻过去的一篇。
“不过,我提醒你,有时候玩儿火必然会自焚,”宇文清心头不痛快,说出来的话儿也带着几分冷。
萧瑶背着宇文清冷哼一声道:“王爷,我只晓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安定候府是厉害,但是他们在乎的东西太多。而我呢?”
萧瑶转过身看着宇文清道:“老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和他们拼!谁整死谁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