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外甥,他竟然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停车!”金贤俊大喝一声,车没停稳,他就跳下车去。
而后面的大卡车没能刹住,吻上了前车。
金字善傲立在卡车上,居高临下同金字善对视着。
民众安静下来,脸上都写着错愕。
前面的车队接到消息,逐渐停下。
“你……没死?”金贤俊一阵慌乱,声音颤抖,他大声命令道:“来人,开枪杀死他,他不是人!”
近身侍从们纷纷拉动枪栓。
“谁敢!”金字善厉声喝道,“金贤俊,可以去掉你的伪装了吗?”
“你……胡说什么?”金贤俊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站立不住。
“金贤俊?”
“谁是金贤俊?”
“他是金贤俊?”
“金贤俊居然胆敢谋朝篡位?”
民众议论纷纷,侍从们面面相觑。
“一派胡言,不要听他的,杀了他,他诈尸。”
见没人听他命令,金贤俊从一名侍从手中夺过配枪。
面对枪口,金字善淡定自若:“亲爱的舅舅,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现在就算杀了我,你能坐稳你的位置吗?”
说罢,金字善一下蹦上驾驶室的顶子,极目四顾,朗声道:“同胞们,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鬼,我是个活人,我活得好好的。”
“嘭!”
金贤俊一枪打中车顶,距离金字善还差了那么一点,而金字善纹丝不动,颇有领袖风范。
“虎毒不食子。”金字善戗指金贤俊,“你伪装成我父亲的样子,就是为了得到政权,你利欲熏心,不但害了我的父亲,还在我饭菜里下毒,若不是我福大命大,你已经成功了。”
“你胡说,胡说八道——”金贤俊怒号着,枪口不住抖动,突然,枪身被一只手握住,枪口对准了地面,接着,枪响了。
随着一声枪响,金贤俊身子巨震,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被击中的右脚,然后歪头看了眼阻止他的崔勇智。
金贤俊痛号一声,枪口对准了崔勇智,崔勇智二话不说,轻而易举下了金贤俊的枪。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
崔勇智摇摇头:“别装了,我竟然也给你骗了,真是罪该万死。”
说罢,一只手扼住金贤俊的咽喉,将其提了起来。
“放手,你怎么敢?”脚上剧痛未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