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人武装,还有无孔不入的黑社会,龙舌兰是什么玩意儿,我听都没听过,哪个毒枭看不过眼,一巴掌就能拍死。”
“但是南非那边,响尾蛇居然遭遇了导弹袭击。”赵宝刚强调道。
“又是无人机,又是导弹,这个手笔有些大,不过,如今这个时代,只要有钱,什么办不了。”
“那咱们……”
阿尔法打断赵宝刚:“静观其变。”
……
特伦顿,红磨坊。
一个豪华奢靡的包厢内,陈振东坐在宽大松软的单人沙发中,光着腚,面前,一个无上装的兔女郎跪着服务。
陈振东咬着雪茄,端着XO,仰着头,闭着眼,兔女郎的口服似乎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快感。
陈振东轻易不这么玩,他觉得稍稍有些堕落,只是今天特别烦闷,他才过来的。
自从布莱顿葬礼之后,华紫嫣对他更加不冷不热,这是其一;其二是,自己煞费苦心,同副总统沆瀣一气,冻结了杨枫的巨额遗产,那小子居然能够泰然处之,仿佛没有丝毫影响;还有其三,他堂堂一个华尔街巨子,隐晦地想要找人给杨枫添点堵,居然没人敢接,仿佛杨枫就是一个瘟神,任何势力都是避之不及敬而远之。
虽然,他可以撺掇副总统终身监禁杨枫名义上的舅舅杰克,还可以收回他外公的庄园,甚至逼他连本带利偿还一亿美金的风投,但是,陈振东觉得,这些仍然不会对杨枫产生多大的印象。
一想到自己殚精竭虑,黔驴技穷,对方却无动于衷,没有一点不痛快的表现;再想到华紫嫣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冰清玉洁,手指都不让碰,居然被那小子又是拉手又是摸腿,陈振东就感觉胸中藏着一座喷发火山。
“没吃饭?”陈振东对兔女郎的服务质量提出质疑。
兔女郎马上提高了频率,增加了力道,很快,陈振东身子颤抖起来,他感到菊花一紧,脊背一麻,一把搂住兔女郎的后脑勺,将满腔的烦闷酣畅淋漓地宣泄出去。
半晌,陈振东一脚蹬开兔女郎,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XO,在黑暗中抱紧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