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宝没上过什么学,也没接触到过多新鲜时尚的玩意儿,马上悄悄在手机上拼了一下“lv”,不由恍然大悟,原来是驴包。
大哥说过,世事洞明皆学问,高小宝一向奉为圭臬,处处留心时时在意,的确学到不少东西。
只是高小宝并不知道,这只是他大哥杨枫拾曹翁的牙慧。
一晃神间,魏步曼居然挤出了眼泪,原来掏出面巾纸,是为了等待眼泪来的。
不过,魏步曼的话,的确是猛料。
“我丈夫婚前身体受过伤,勃不起来,但是父命难为,我们照样登记结婚,我还称得上大家闺秀,从小就接受过专门的礼仪培训,以及传统的家庭教育,这些教育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的身心,让我在婚前循规蹈矩,守身如玉,发誓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未来的丈夫。”
说到这里,魏步曼苦涩一笑:“没想到,上天跟我开了个莫大的玩笑,也可以算是莫大的讽刺,我的丈夫竟然是一个进不了女人身体的无用男人。”
魏步曼喝了一口绿茶,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事已至此,我只有认命。但是,没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于是,我提议咱们去做试管吧,他同意了。谁能想到,我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居然不是留给一个男人,而是一个男医生的冰冷的手术器械。”
“暴殄天物!”高小宝低吼着脱口而出。
魏步曼眼中寒光一闪,高小宝咽了口唾沫,马上赔笑:“别……别多想,我只是有感而发。”
“有烟吗?”
“有。”高小宝马上拿出专门招待女客户的白娇子,细细长长的,带一股香精味儿。
魏步曼抽出一个咬在唇上,就着高小宝的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仰头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晶莹的泪滴无声地滑过浅浅鱼尾纹,湿了鬓发。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高小宝并不同情魏步曼,此时此刻,他在猜测魏步曼的烟龄,一口烟吐出五个浑圆的烟圈,这道行,说不定可以角逐一个吉尼斯纪录什么的。
“他的种子没坏,活性还可以,我怀孕了。”魏步曼淡淡一笑,“那个时候,我也有过片刻的喜悦,可是很快,我认清了枕边人的真正面目。人家是身残志坚,他是身残心理变态。于是我们分居,直到我生下一个男孩。”
魏步曼沉默良久,从包里摸出一只镀金打火机,再次点燃一支娇子,一口气抽了半支,半晌,从鼻孔喷出两道烟柱,她摇摇头看着高小宝:“你说,我对不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