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处如绸似缎仿佛顺水行舟,起伏处重峦叠嶂恰似百转千回,潮起时如在云端荡魂夺魄,潮落时如泊港湾风轻云淡。
几番风雨后,唯有温柔静谧。
杨枫抱着香汗淋漓的陈琳,一只手摩挲着她如丝如缎的秀发:“姐,送你的化妆品喜欢吗?”
陈琳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喜欢,只要小枫心里有姐姐,就够了。”
“哦,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陈琳抬起头,在床头灯的暖光里,她的眼中洋溢着海样深情。
“我在艾国碰到陈龙了。”
“小龙?他怎么会?”
“他在香港,为一家保安公司做事。”
“保安公司,会不会很危险?”
杨枫笑了笑:“这世上什么没有风险?我总觉得陈龙坐牢这几年,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不再是个普通人,他也不会选择普通人的生活。”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也感觉到了,他身手敏捷了多了。”
杨枫点点头:“是啊,我看很多武警都不是他对手。”
陈琳叹了口气:“小龙长大了,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要他干的是正行,不要有太大的危险,我也就放心了。”
“长姐为母,你可真够操心的。”
“我不操心,谁操心啊。”
“也是。”杨枫笑了笑:“礼物送到,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好……”陈琳眼中的不舍一闪而逝。
杨枫起身,一把抱起陈琳:“走,戏个水,解解乏。”
有首歌里唱道:两个人,试了一夜,抱得再紧也不能睡。
杨枫觉得:两个人,洗了很久,无论如何也洗不净。
一个小时后,杨枫坐在停车场的车里。戏那个水,不光没有洗净,也没能解乏。不过,心中着实惬意。
夜色正浓,激情消退,杨枫喃喃自语:“如果老爸没有离开多好……”
随着一声长叹,他驱车离开。
……
二月二,龙抬头。
这天是三月十五日,农历二月二,星期六。
讲究的人,正月里不理头,迷信说法是——会死舅。
杨枫没有顾忌,不过也在这一天,在县里最高档的李勋美发店理了个毛寸,排了半天队,花了五十个大洋,有点削发明志的意思。
当杨枫走进名将桌球厅的办公室,坐在大班台后的真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