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大学,秦守仁在哪?”从男人言行举止来看,他根本没把堂堂********放在眼里。
“秦守仁,赶紧过来拜见苏先生。”尚大学说话利索起来:“苏先生,你怎么突然来了,有失远迎啊,实在是罪过。”
听到苏先生三个字,在座的常委们再也无法淡定,对方姓苏,又让尚大学如此谄媚和恐惧,在蜀南省,只有一人,那就是苏家现任当家人,也是省委大佬们的座上宾——苏灵枢。
苏家在龙阳市,甚至是蜀南省,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大家所知道的,不过是家族历史悠久,财力雄厚,人脉广大,但是,这些已经足够了。
但是,苏灵枢指名道姓找秦守仁,又是为了什么呢?
秦守仁也惊疑不定,忙不迭来到苏灵枢面前,低头问候:“苏先生好,您找我?”
苏灵枢甩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刮子,将秦守仁打懵了,也将在座一众常委打懵了。
秦守仁晃了晃脑袋,驱赶走眼前飞舞的金星,擦了一把口角的血线,苦着脸道:“苏先生,我不明白,您这是……”
“养不教父之过,子债父偿。”
“您是……”
苏灵枢冷冷道:“我姓苏,被你儿子下药的其中一个女孩也姓苏。”
“苏沁心?”秦守仁大惊失色:“啊,苏沁心是您的女儿?”
“你有怀疑?”
“不,不,不,我……”秦守仁呼吸开始变得浊重急促,眼珠子左右转动,过了约莫十秒,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灵枢的面前,声泪俱下:“苏先生,我教子无方,冲撞了苏小姐,请苏先生责罚。”
苏灵枢冷哼一声,道:“你们刚刚开会,拿出一个什么结果?”
“我弃权了,通过的决议是双方息事宁人,此事到此为止。”秦守仁表功一般急切道。
苏灵枢看着秦守仁冷笑:“听说你儿子伤的不轻,你能咽下这口气?”
“他有罪,他是咎由自取,我饶不了他。”
“哼,算你还知道轻重,起来。”
“是,谢谢苏先生。”秦守仁扶着膝盖站起身来。
苏灵枢撇了撇嘴,扫视一眼春阳县的一众常委们,随后在尚大学肩头别具深意地拍了拍,这才转身离去。
尚大学疾走几步:“苏先生,我送您。”
“不用。”
尚大学如同得到不可违逆的指令般,立刻刹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