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PS信号显示,目标距离菜馆只有两公里。
郝靓一边开车,一边流泪,无比自责道:“我们应该早点行动的,这样,孩子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一帮畜生!”杨枫咬牙切齿:“你带枪了没?”
郝靓撩起羽绒服,露出腰间的牛皮枪套,那是一把四川产9mm左轮警用手枪。
“不会是想橡皮弹吧。”
“就是的。”
“那兔子都打不死。”
“主要是威慑作用。”
杨枫摇摇头,看来今晚还得靠自己。
晚上十点,北平街上人烟稀少,两侧人行道摆着零星的小吃摊,举头望去,夜空中悬着一轮冰片似的新月。
郝靓开的飞快,只用了五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可是,在这五分钟里,那孩子一直在哭喊,起初声音很大,后来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嘴。
抵达了目的地,郝靓跳下车,一看这是城中村的自建楼,一共三层,朱红色的铁门紧锁着。
郝靓上前急促的叩击门环,在静夜里发出很清脆的声响。
杨枫默默注视着这一切,静心凝神,似乎能够听到孩子压抑着的哭泣。
门开了一个小口子,一个浑厚的女声道:“干什么的?”
郝靓亮了证件:“公安,办案。”
“这么晚了,办什么案?我们这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郝靓急得不得了:“你是房东吧,立刻给我开门,否则以妨碍公务论处。”
听到这话,女房东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郝靓道:“你们家的住客都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一家有很多孩……”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杨枫拉着手,腾腾腾上楼去。
“喂,干什么?”
“嘘——”杨枫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已经来到一间房的门外,听到里面一个小女孩哭喊:“大爸爸,不要啊,我才八岁。”
郝靓看了眼杨枫,发现他一脸煞气。
就在这时,包租婆气喘吁吁上来了:“我说你们……”
话说到一半,只见杨枫后退一步,抬腿奋力一踹,“砰”的一声,木门开了。
杨枫杀气腾腾的闯了进去,看到了瞠目欲裂的一幕。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居然压在小女孩身上,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小女孩的衣服还没被脱光。
这会儿,男人坐在地铺上,其它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