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严厉地说:“美女有什么了不起?对于我的敌人,不管她是不是美女,只要她要杀我,我就杀她!对于我的女人,不管她是不是美女,只要她不听话,我就打她!”
纳兰倾城哼了一声:“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
南楠淡淡地说:“你的道理是什么?”
纳兰倾城胸有成竹地说:“咱俩再打一场!你要是输了,就让我当大老婆!”
南楠笑了:“你以为解开了封印,就能赢了我?”
“你早就看出我的封印解开了?”纳兰倾城吃惊地睁大了她那双清极美极的丹凤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南楠说:“在我吻你额头的时候,你的额头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反震之力。”
纳兰倾城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我没有偷袭他!既然他早看出我的封印解开了,就一定会对我有所防备!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偷袭怎么可能成功?”
要知道,偷袭南楠,与公开挑战南楠,性质是不一样的!
“我输了,就让你当大老婆。”南楠说:“你要是输了呢?”
纳兰倾城嫣然一笑:“我要是输了,就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小老婆!”
说完,纳兰倾城坐起身来,摩拳擦掌:“是大是小,在此一战!”
南楠皱起了眉头:“你现在就是我的小老婆,接下来你要是打输了,依然是我的小老婆!但是,你一旦打赢了,就会成为我的大老婆了!这么说起来,接下来的这场打架,你是只赚不赔啊!”
纳兰倾城撇了撇嘴:“赔本的买卖谁干?”
南楠问:“怎么比?”
纳兰倾城干脆利落地说:“比内力!”
南楠下了床,走了几步,面对着纳兰倾城。
两个人,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相距约有六米。
为了增加情调和喜庆的气氛,纳兰倾城没有开灯,完全用蜡烛照明。
此时此刻,洞房之内,因为燃烧蜡烛而排出的烟已经很浓了。
南楠挥了几下手,一股内力已挥发了出去。
在这股内力的驱使下,所有的烟雾,犹如江河之归大海,汇成了一根碗口粗细、手臂长短的烟柱。
南楠又挥了挥手,烟柱就停在了他和纳兰倾城中间。
纳兰倾城在床上盘腿而坐,暗想:“我练成了第六重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功’,功力是原来的六倍,应该是稳操胜券!”
南楠说:“咱俩都朝这根烟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