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烟没有回答西门金叶的问话,她不再捂脸,把目光投向北宫秋水,愤怒地说:“北宫秋水,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但是,你的卑鄙无耻,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紫烟姐,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哪里卑鄙无耻了?”北宫秋水双手一摊,一双秋水般的美目闪着狡黠的光芒:“要说卑鄙无耻的话,紫烟姐,你才卑鄙无耻!”
南宫紫烟厉声喝问:“北宫秋水,我哪里卑鄙无耻了?”
北宫秋水眨着她那双秋水般的美目,理直气壮地说:“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竟然说和南楠上了床!这不是一种卑鄙无耻的行为吗?紫烟姐,虽然忠言逆耳,但是,俗话说得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还是斗胆批评你: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沽名钓誉,简直就是欺世盗名!你以为和南楠上个床,就像上个楼梯那么简单?”
北宫秋水话音刚落,西门金叶就随声附和:“紫烟姐,不是我说你,你的行为,确实够卑鄙无耻的:你声称和南楠上了床,却没有证据!我们仨身为豪门大小姐,凡事要讲证据!每时每刻,都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没有证据的话不说,违犯法律的事不干!”
听到西门金叶出言相助,北宫秋水那一双秋水般的美目眯缝了起来,俏脸笑成了一朵花:“金叶姐的话,真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于我心有戚戚焉’。”
南宫紫烟的话中充满了讥诮:“北宫秋水,不久之前,西门金叶打肿了你的嘴巴,你以‘金叶姑姑’称呼她,现在怎么用‘金叶姐’称呼她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就给她降了一辈!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北宫秋水恼羞成怒:“南宫紫烟,我的事不用你管!”
南宫紫烟的话中依然透出了讥讽:“不久之前,你俩还势不两立,现在竟然一个鼻孔出气了!这个变化也太快了吧?”
西门金叶用一只手抚摸着她的满头金发,笑嘻嘻地说:“我的男朋友南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昨日之敌人,可成为今日之朋友’。”
南宫紫烟愤怒地看着西门金叶:“西门金叶,南楠怎么成了你的男朋友?根据刚才我们仨的约定,谁先和南楠上了床,谁就是南楠的未婚妻!另外两人,必须自动退出竞争!现在,我以南楠未婚妻的身份要求你俩:立即停止对南楠的纠缠!”
西门金叶“呸”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紫烟姐,凡事要讲证据!你说你和南楠上了床,不过是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