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语老师,当一个不会说外语的母语老师,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请记住!在你的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后盾!
心里仍然慌慌的,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面孔,模模糊糊……胖嘟嘟的婴儿?她不记得那是在什么地方,有茅屋,有石墙,有大山,还有树,有汪汪叫的狗崽子,还有哼哼唧唧的老母猪。还有一位疲惫的带着笑容的女人,是新生的喜悦,还是即将死去的不舍,是幻觉,是梦,一个时刻萦绕在她脑海里的梦魇!
结果太明显了,她已经无处可逃。
那些玻璃碎掉的声音,好像在切割着他的肌肤,肌肉,神经,骨头,咔吧咔吧!
一只大狼狗贪吃的啃着骨头,满身的水蛭吸食着她身上的血液,数不胜数的寄生虫在她的肌肉里钻来钻去,它们留下的每一寸足迹,都是代谢他血肉的虫粑粑!
天哪!我会躺在解剖室冰冷的铁床、上,被一条黑色的朔料袋裹着,身上还会有这件开着牡丹花的外套吗!我的嘴唇一定是青紫的,我的眼睛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我的四肢会不会像一条条干瘪的树杈?我的脚趾会不会和埋在地里的花生一样褶皱而且乌黑,我的……!
黑暗!黑暗!一道白光在黑暗中消失……消失!闪电……模糊……一切都清晰了,无损蓝光的效果!好壮观!好狼狈!
为什么我还活着?她眨了眨眼睛从地上坐起来,手肘碰到了地面上的碎玻璃,它听见了它们割破皮肤的咝咝声!
吸溜!
她吸了口凉气,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她没有做过多的思考,她关心的是那盏灯,那盏直径有几米的玻璃水晶吊灯,刚才从房顶上掉下来了。
她的第一眼看到了大黄鸭,他的颜色比较突出,亮黄亮黄的,现在被血染红,红和黄混在一起,变成了更加引人注目的颜色,屎黄屎黄的。灯的另一边还压着一个人,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一道闪电在她的脑海里瞬间炸开,填补上她刚刚失去记忆的裂缝,就在刚才,她的头撞到地面,失去了短短的前一秒的记忆。
小朱!
内心和大脑同时喊出了这个名字,眼泪紧跟其上,没有留出半秒钟的间歇。
她错位的脚踝,她擦伤的小、腿,此时像跟大脑断了联系,他完全感觉不到它们的痛苦,快步奔到他跟前。
他很优雅的趴在地上,双、腿岔、开,胳膊弯曲,像青蛙的两只前腿,他的头侧着,像安详的在睡觉,他的嘴角和鼻子留出少量的血,他的额头上有一片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