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很久才想起那头猪,作为一起战斗过的战友,关心一下还是应该的,要是没有它拖着其他的狼,说不定横尸荒野的就是他了。
洞里已经很黑了,只有洞口哪里还有点儿微弱的光,林洋努力想站起来,可他腿上的伤太重了,完全用不上力,他动了动脚趾头,还有知觉,知道只是伤了皮肉,应该不会落下残疾,不过留疤是肯定的了。
他倔强的扶着墙试了几次,仍然没有成功,折腾了好一会儿,消耗了很多的体力,他只好在地上又静静的躺了一会儿,真是怂到家了,为什么脑袋里全是小星星。
他把剩下的子弹和*放进口袋,把枪紧紧的抱在怀里,对它的感谢无以言表,曾经他把它看做是最邪恶的东西,可是现在他想收回这样的想法,它无比圣洁,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样无比神圣。邪恶的并不是枪和子弹,而是枪口后面的人心。
既然不能走那就好好地做一个伏地魔吧,一寸一寸的磨,等爬到洞外天色已经很晚,太阳只剩下山顶的一抹红色,无边的绿和花花点点的白,也都渐渐的蒙上一层白雾,在暮色中仔细的分辨,幸好还能勉强看见野猪静静的躺着。
“嘞嘞嘞!”
在山里叫猪都是这样的,他曾经问过长辈,猪的名字是谁给起的,为什么要叫它们嘞嘞,他们只是笑而不答,也没人能说出个道道来,更没有关于嘞嘞的传说。
“哼哼!”
野猪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既然确定他还活着,林洋迫切的想知道这个战友是不是还有救,他爬到涯壁边上预留的绳子哪里,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和枪用绳子捆起来,手抓着绳子慢慢的往下放。
当他的脚触及到地面的时候,浑身一震酸麻,他硬挺着没有倒下,把绳子从腰上拿下来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晃晃悠悠的还好没有摔倒。
扶着涯壁慢慢的挪到野猪附近,即使它的呼吸很微弱,还能听见他呼呼的喘着气了。
林洋只好双手离开石壁扑到野猪旁边,他的动作笨拙得像个刚学着走路的婴儿。
野猪还有知觉,知道有人到了它身边,用力的晃了晃它的大耳朵。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它身上的伤口太多,流了好多的血,最要命的是尾巴,可能是伤到了尾巴下面的股动脉,鲜血到现在还一直往外喷。
林洋用手按了按,能把血止住,可是他的手一拿开血马上又喷出来。
林洋踌躇了一会儿,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打火机,这个时候他又碰到了那些碎玉,心里莫名的颤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