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被多毛怪诬陷的那一刻,简直要怒发冲冠,脑袋里有一只小怪兽总想跳出来咬死他们。
他实在不想看到他得意的样子,你们这种人狗眼看人低,不就是我穿的这身衣服土了点儿吗,不就是我这个年龄的人应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
我这样的人在高级别墅群里走一走,不是偷既是盗?要不就是为绑架勒索踩点儿。难道说,你不知道什么叫涵养?什么叫深藏不漏吗?
刘邦,韩信,朱元璋那个不是穷人,往近了说那些伟大的科学家,政治家,革命伟人,难道都是叼着金饭勺出生的富二代吗!以诬陷他人荣耀自己,真不知道祖上哪辈子基的德让你的三观这么不正。
他怒气冲冲的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涌上大脑的热血,被理智慢慢的冷却,他深知与这些人作对如同与虎谋皮,全身而退的少之又少。
轻者拘役,蹲监下狱的可能性都有,即使若干年后真相大白,白白的在监狱里浪费青春真的犯不上,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转转。
他勉强的在脸上挤出一些笑容,把委屈记在心里的账本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这种人知道少年强的含义。
拉开房间的铁门,自言自语的说。
“屋里太热了,拉开门透透气。”
两个人还在桌子前坐着,也许林洋不在的这几分钟,他们正好忙活忙活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
老地方去不了了,干脆就地飞翔吧!两个人坐着的身体之间还是装出些距离的。可是,桌子下面的四条腿却搅在一起。可能是椅子太小他们坐着有点儿挤得慌,看着他们的姿势很别扭。
男的耳廓下面隐现一点红印,女的衣服纽扣虽然完好得扣着。
可是,两个纽扣之间却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强行通过过。男的装作面无表情的靠在椅子背上,双手抱着胸,若无其事的端着肩膀,眼睛故意眯成一条线。
女的可能是还有些放不开,装作低着头若无其事的检查稿子上的那些虫子,怎么可能消灭得干净,一滴几亿万只的海量。
林洋用力的皱了皱鼻子,心里骂道,你们这些害虫早晚用杀虫剂把你们都闷死,他脸上笑呵呵的又坐回到那张铁椅子上。
两个人真的没有发现他手腕上耷拉着的手铐,林洋故意用它碰了碰椅子的铁扶手。一脸坏笑的看着那个女的。她更不敢抬头了,拿着笔的姿势好像几岁的小学生,脑门都要碰到笔头了。
所长果然是所长,真的没把林洋这个小屁孩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