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你干什么?”
林洋不仅没有理他,反而把他的耳钉插在驴圈的柱子上,理所当然的说:
“用它来买驴了!”
她没有辩解,只是眼汪泪水的看着柱子上闪闪发亮的耳钉。林洋也知道她是舍不得,但他却不知道这枚耳钉对她的真正意义。
这样做,林洋可能更加忏愧,但他身上真没有能买得起王拐子两头驴的东西,这只看起来很值钱的耳钉就用来补偿王拐子的两头驴吧。
林洋以为这样就能安全的离开了,他挽着她牵着驴刚出了驴圈的栅栏门,王拐子家的大黄狗悄无声息的捏近他,猛的一口牢牢地叼住林洋的裤腿儿,狗嘴里发狠的哼哼着向后不断的撕扯。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林洋难免会惊出一身冷汗,万幸的是大黄的牙齿并没有碰到林洋的皮肤,可尽管只是拼命的向后撕扯,林洋同样很难信誓旦旦的牵着驴离开。
林洋想用银针解决了大黄,可是他舍不得。平时大黄可不是这样,每次林洋来王拐子家大黄都会在门口摇着尾巴高兴的迎接,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咬住林洋的裤腿儿。
正当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那头黑毛白蹄的踏雪抬起前蹄儿,一蹄子准确的踩在大黄的尾巴上。大黄马上松开了叼着林洋的嘴,嗷嗷的哀嚎着跟踏雪撕扯起来。
即使大黄再凶恶,也没有这头驴子高大威猛,只几个回合,大黄就吃到了驴蹄子的苦头,不依不饶的跑进王拐子家的院子里汪汪的狂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