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倒不是第一次听见,以身相许这样的词语。丫妹儿说以身相许的时候,比她可真切得多,特别是丫妹儿和花姨离开之前,几乎每天都来找林洋,那急切的样子,好像就是为了以身相许特意来的,绝对不是为了续上,黄瓜秧架子下面没完成的急救。
“林洋哥哥我喜欢你!林洋哥哥我爱上你了!林洋哥哥你娶我吧!林洋哥哥我病了,你给我急救吧!林洋哥哥,其实我真的想嫁给你!林洋哥哥你要了我吧!我不后悔,我今生今世都不后悔!”
甜甜腻腻!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甚至一直想和林洋一起睡在哪张结实的木板床上。
林洋差一点沦陷在她的温柔攻势下,甚至连裤子都脱了一半了,毫无悬念,结果被韩冰发现了。韩冰怒了,用甜蜜的一吻气走了痴情的丫妹儿,咬肿了林洋的左脸,从此花姨和丫妹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这个山村里消失了,只有林洋知道,丫妹是去找她从未谋面的父亲去了。
林洋的左脸上永久的留下了韩冰的两颗牙印,即使,若隐若现的不是很清晰,韩冰也要时不时地查看它的存在。
林洋沉闷了好一阵子,甚至开始讨厌韩冰,每一次箭在弦上的时候,她总会跳出来阻止,她像个神出鬼没的精灵,或是如影随形的鬼魂。她又不是他的童养媳,他又不是她的鬼丈夫,干嘛要时时刻刻的,从心灵和身体的双重虐待他。
后来,那是个能看见落日的傍晚,那是个林洋准备去山城前一个月的某一天,采药归来经过的山头老松树下,韩冰突然把采药用的背篓放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林洋,他比他高,她的身子却比他柔,软绵绵的包裹着他。
“我喜欢你,我想为你生个胖宝宝!”
天哪!他对她的感情像亲姐姐一样,天哪!他们在酝酿着原始的灾难,许久,许久,林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忆青梅竹马的日子,她真的只是他相依为命的姐姐,真不知道这么荒抝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情理之中却又不可原谅。
要不是采药的甲老道在他们身边经过,林洋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逃避。可是,原来韩冰的童养媳身份是姑姑认定的,命运就是如此的多踹。当头给你一棒子的同时,底下又在你的蛋蛋上猛踢了一脚。
那一夜,没有雪只有风,那一夜除了酒精还有燃烧的荷尔蒙,一个老道干嘛要酿驴鞭酒这种邪恶的东西,他真是个甲老道,假的不能再假的老道。你以为你是谁呀!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的济公活佛吗!屁!你也就会那么点儿骗小孩的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