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只是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晚上傅原又陪着双方没有走的近亲属喝了一场。不知道是不是借酒浇愁,到夜里十点多,客人都走了之后,偌大的新房内只剩下一对新人时,傅原差不多已经是烂醉如泥了。
是蓝梅把软瘫在客厅沙发上的傅原半拖半抱才弄到卧室的大床上去的。
尽管心有怨言,可蓝梅知道这是两人最重要的日子,所以还是一件件帮傅原脱去身上的衣服,并替他盖好被子。随即自己也宽衣解带,先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回到床上拥着似乎已经沉沉睡去的傅原,心情久久都难以平静下来。
不想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可蓝梅怎么都管不住自己。借助房间内温暖的灯光,长时间凝视着怀中傅原那张微微皱着眉头,棱角分明显得十分刚毅的脸庞。特别是当她感觉到怀中的傅原有了生理反应时,心潮澎湃的蓝梅不由自主主动吻上那双厚而灼热,又带着浓浓酒气的双唇。同时,也把毫无瑕疵的玉体紧紧贴上傅原胸前。
怎么说傅原都是气血方刚的青年,尽管内心有着万般纠结,可是不论怎么醉永远都不会失去意识,更不可能胡言乱语的他,受到满怀温香软玉的刺激,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所谓“鸳鸯交颈、被翻红浪”,已经不足以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甚至,借着酒劲一鼓作气的傅原都没有听到,那层薄膜被捅破时来自身下玉人含羞带怯的痛呼声。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征战、征战、征战!
根本不知过了多久,耕耘了多久,低吼中的傅原一泄如注后从蓝梅身上翻滚下来,随即沉沉地睡了过去。
傅原不知道多久,痛并快乐着的蓝梅却是清晰地记着。
从被傅原彻底占有自己小心翼翼保护了二十多年的身体开始,到强撑着来自下体的不适与隐隐痛楚到卫生间简单洗浴为止,前后共一小时二十分钟。
那种初为人妇的滋味,与来自内心深处的复杂情绪相互纠结着,让洗漱之后重新回到大床上,躺在傅原身边,尽管身体已经十分疲乏,可蓝梅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怎么办,将来到底怎么办?
没有人能替蓝梅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傅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也发现了身边那具曾经让自己遐想无限的玉体,以及那幽幽的眼神时,傅原才激灵一下想起了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你一夜未睡?”是心疼,是厌恶,还是其他情绪,傅原实在无法说得清楚。不过,还是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