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算,所以可能性会更大。”
“目的呢?”
“胡玉洁毕竟只是个图书管理员,想要接触到有关干热岩的研究成果并非那么容易。杨玉廷就不同了,以他的身份要比胡玉洁容易得多。”
“据我们所知,科技大学还有一位来自riběn的物理学教授,以及为数不少的留学生,你为什么不从他们身上动心思?”
“不是我不想,是上面不允许。”
“为什么?”
“具体原因我并不知道,但是想来不过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其中有人正在做着类似的工作,所以担心我与之联系会暴露身份。其二可能是出于不想因此损坏riběn学术界在国际上的名誉。”
“哪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你觉得?”
“后者。”
邢忠典的回答基本与林佳的推测相同,在国际学术界riběn学者的声誉相对于其国内其他顽固的右翼分子来说要好一点。
再者,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科技大学当然首先防范的就是外籍人员,当然也会包括riběn籍人员。所以,若是其中的教授和学生试图获取干热岩相关研究成果的话,恐怕会事倍功半,得不偿失的。
审问进行到这里,林佳才话题一转问道:“你真的与将军城这边的情报人员没有任何联系吗?”
显然对林佳这句十分突然的问话没有心理准备,邢忠典直视着林佳望过来的目光,沉思片刻才流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说:“若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的忘记了一件事。”
见林佳没有接话,邢忠典继续说道:“大概是两年前的初春,在我准备动身之前,情报本部相关人员给我tigong了一个diànhuà号码。当时是这样对我讲的:万一遇到什么紧急的情况,可以打这个diànhuà,报出自己的身份对方就会帮助你的。”
“紧急情况,什么样的紧急情况?”
“我想可能是诸如身份暴露之类的情况吧?”
“那你与那个diànhuà号码联系过吗?”
“没有。没来得及。”邢忠典迟疑片刻又说:“上次被唐小蝶的侄子绑架那次我倒是想过,可最终并没有付诸行动。”
“为什么?”
“一是我相信国内警方的素质和责任心,二是我担心会因此暴露我的真实身份。”
这话,特别是第一点虽有恭维的嫌疑,不过邢忠典说的倒是实话。当时以邢忠典带有善举光环的身份,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