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坏了的孩子,可以说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只要是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不喜欢开口说话。而是习惯性敲敲手指表示知道了,或者摇摇手指表示我不愿意等等。”
对邢忠惠子的审讯进行到这里,基本上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虽然邢忠惠子说了很多,比如所谓的邢忠典在riběn家中书房内保险柜的密码等等。即便邢忠惠子说的是真的,林佳又能做什么?
那里是riběn,就算知道那只保险柜中存有邢忠典是riběn情报本部成员的铁证,林佳也是鞭长莫及无能为力。
而邢忠惠子的供述从始至终又都是围绕着“父女情深”这四个字展开的,根本就没有提及任何有关她与riběn情报部关系的字眼。
于是林佳只好开门见山地提了出来:“你知道你父亲投机商人之外的另外一个身份吗?”
“之前我不知道。”邢忠惠子用满是疑惑,甚至还带有一丝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林佳说:“可是,当我按照父亲的暗示从家族祠堂内取到这张储存卡,并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我才感觉父亲可能不仅仅是我心目中的父亲那么简单。”
“难道你得到父亲暗示后,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邢忠惠子非常果断地说:“因为我早就知道父亲在做着一些贵国法律所不允许的,比如走私之类的非法生意,所以当时只是以为父亲给我留下了什么财产之类的东西。”
“如果是财产,你父亲何必要藏在家族祠堂内?以现在的金融制度,你父亲什么时候不能运回去?或者换成xiànjin汇回去?”
“我当时对此也有些纳闷。不然也不会回到松原想了那么久。后来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是父亲得到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不方便带出去,所以才会偷偷藏到家族祠堂内的。”
很明显,这些说辞应该都是邢忠惠子早就想好的。可是在没有有关邢忠惠子真实身份足够证据的前提下,林佳拿她还真没办法。
“你第一次去邢家家族祠堂为何只抱走了一块牌位?”
“当时我并不是十分肯定心中对于父亲暗示的猜测结果,所以想去求证一下。结果到了之后,却没有任何发现,怕引起有心人的怀疑,故此才假装要抱走爷爷的牌位回国供奉。”
这话倒也说得通,林佳随即又问:“那你再说说你与荣威保安公司副总韦少华是如何认识的?”
这才是林佳最为关心的问题——邢忠惠子、韦少华、李迪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