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怎么说来着?她心里放着的始终是你荣亮。”
此时的赵亚男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水,反而流露出决绝的眼神,走到文雨非近前质问道:“我是你的妻子,如果真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对我怎么发泄都行。亮哥又如何招惹你了?”
“啧啧,听见了吗?”文雨非没去看赵亚男,反而侧头看着斜对面沙发上的荣亮说:“亮哥,亮哥,叫得多亲热啊?”
知道此时的文雨非已经不可理喻,注视着赵亚男手腕上细密的,仍在流血的伤痕,心头疼痛不已的荣亮试图站起来,去把站在文雨非身边的赵亚男拉开。因为他隐隐猜到了赵亚男的意图。
“给我老老实实坐在哪里,别逼我现在动手。”
在一起生活了五六年,文雨非又岂能不了解赵亚男的脾性,又岂能不知道她拼命也要弄断绳子走出来,而且站到距离自己这么近的位置的用意?无非是想要用她的身体挡住自己对准荣亮的枪口,从而给荣亮创造一个可以从自己手中逃出生天的机会。
越是想到这些,文雨非的情绪就越是难以控制。站起身来,左手推开赵亚男,右手拿枪指着荣亮怒声道:“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对我越来越好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有机会到这里来见她吗?每过一段时间就打着给我儿子买礼物的名义,以便能借故和她说上几句话。就你们那点心思,岂能瞒得过我?”
听到文雨非完全颠倒黑白的胡说八道,荣亮彻底忍不住了。若说他不想赵亚男,不希望看到赵亚男,不想听到赵亚男的声音那是假的。但荣亮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一种无私的爱和关怀,从没有像文雨非想的那么龌龊过。
直接无视文雨非手中指着自己,距离仅有不足一米距离的枪口,荣亮腾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就去拉被文雨非推了一把,已经距离自己很近的赵亚男。目的无非是想把赵亚男拉到自己身后,以免她一时忍不住再做出傻事来。
文雨非当然不会让荣亮如愿。见荣亮已经抓住了赵亚男右臂的衣袖,也迅速伸左手,一把拽住赵亚男胸前的衣襟,用力向自己身体左后方拉去。
同时口中喋喋不休地说道:“怎么,忍不住了吗?眼见死到临头,想要玩一把最后的疯狂?”
只是让文雨非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向文弱,整个人的体重不过百十来斤的赵亚男不仅没有被自己如愿拉到身体左后方,反而趁势向自己怀中扑了过来。尽管早就做好了要与赵亚男、荣亮同归于尽的打算,但是事到临头,受求生本能的驱使谁都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