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材质?”
“普通的红砖。”
“能否采用腐蚀的方法?”
“已经取样回去,相关技术人员正在做实验。”
“之前有没有看清侧卧的房门是敞开着还是关闭的?”
“从门镜中看不到侧卧房门的位置。”
就在蔡聪敏向省厅厅长赵立端汇报以及商量对策时,一起赶来的省厅谈判专家,也正在通过对讲机试图说服文雨非放下wuqi,并尽快向警方自首。
“我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告诉你,只要你现在放下wuqi并释放人质,仍然可以视作你自首的表现。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省厅赵厅长也在现场……。”
“不用多费口舌了。”不等谈判专家说完,就被文雨非打断了。“我也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告诉你们,我绝不会走上审判庭,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后半生在监牢中度过。我承认我的人生是失败的,但我依然有选择如何结束我人生的权利。”
“我们承认你有选择自己人生结束方式的权利,但是你并没有结束其他人生命的权利。尤其是,其中还有你的妻子,有与你保持着十几年战友情分的战友。再者,你也要为你年幼的儿子的将来多想想。”
“不用了,该想到的我都已经想到了。就是因为舍不得那份战友情和夫妻情,所以我才要请他们俩在黄泉路上与我作伴。再者,关于我做过哪些事,犯了什么罪刚才也交代得清清楚楚了。就算你们留下我的命,也毫无用处了。”
说完,文雨非干脆把对讲机给关掉了。谈判专家拨打他的shouji,发现是关机状态。又拨打赵亚男和荣亮的shouji,赵亚男的同样处于关机状态,荣亮的虽然能打通,却始终没人接听。显然是文雨非不允许荣亮接diànhuà。至此,警方彻底与案发现场断绝了所有的联系。
“用扩音喇叭,必须时刻保持分散文雨非的注意力。”
“是。”
“文雨非还有其他亲人吗?”
“他的父母都在乡下,四五年前就相继过世了。虽然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也都在乡下生活。但是据与文雨非平时交往不错的人介绍,文雨非与哥姐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几乎从不来往。”
阴历十一月中旬的白昼特别短,五点刚过天色已经昏黑下来。正在这时,负责实验用酸液腐蚀红砖的武警防化人员也赶到了现场。
“情况如何?”
“不是很理想。由于红砖的成分比较复杂,我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