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涛为什么要你去帝豪洗浴中心做前台fuwu员?”
“他当时没说。”
“他不说你也不问吗?”
“牛涛那人和别人不一样,只要是他不想告诉你的事,问了也是白问。”
“后来呢?”
“后来,应该是我去帝豪上班的第三天,他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里面有一个年轻人的zhàopiàn,并要我当天晚上留下174号箱柜的钥匙。等待zhàopiàn中的年轻人去洗浴时,把174号箱柜钥匙给他。”
“还有呢?”
“没有了。”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牛涛那天晚上有没有去过帝豪洗浴中心?”
“没有。”
“你确定?”
“我一直在前台,虽然没有和牛涛联系过,却也没看见他去洗浴。”
“你那天是几点上班又是几点下班?”
“晚七点到早七点。”
“如果牛涛是在你接班之前进去,又在你下班之后离开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即便他去了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晨你下班后找过牛涛吗?”
“没有。那天早晨一下班就接到了董建春的diànhuà,我一整天都在他那里。”
“也就是说你甚至没有联系牛涛?”
“是。”
“你有没有把牛涛吩咐你的事情告诉董建春?”
“没有。”
“为什么?”
“我不敢。”
如果真如钱翠红所说,那会是谁对杨玉廷的手表做的手脚。又是谁把写在纸条上的指令和五千元钱放到174号箱柜中的呢?而且,还放了两次?
难道是当晚在男浴区值班的男fuwu员?要知道,身为前台fuwu员的钱翠红是不可能到男浴区的更衣区去的。
可是在魏晨之前的调查中并没有发现当晚值班的男fuwu员,特别是男浴更衣区的fuwu员中有可疑之人。难道真的是吕锡东在钱翠红上班之前进入洗浴中心,又在她下班之后离开的?吕锡东为什么要规避钱翠红,难道他早就在防备着这一天的到来了?
虽然林佳心中难免会这样那样的怀疑,但是在吕锡东到案之前肯定是无法解开这些谜团了。
“你认识牛涛发给你的zhàopiàn中的那个年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