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转头去看林佳的反应。见到林佳眼睛中一闪即逝的一抹陌生神色,宋瑾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是微不可查地翘了翘嘴角。
“说吧,我们很好奇你是如何非法入境来到将军城的。”
听到林佳再次颠倒黑白,出奇的是,阮福淳没有再大声反驳,而是长叹一声道:“唉,都怪我太贪心。放着好好的珠宝生意不做,非要相信吴明那个无赖所谓的什么法国人留下的藏宝图。”
正当林佳和宋瑾都以为是吴明用一张子虚乌有的藏宝图引诱了阮福淳,并趁机成功控制住他时,却听阮福淳继续说道:“法国人留下的宝藏是找到了,可也要有那个命享用才行啊。怪不得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不会吧,听阮福淳的意思,吴明用来引诱他的藏宝图并非子虚乌有,而是真有其事,甚至还真的找到了宝藏?
“是什么样的宝藏?”
顿时,林佳和宋瑾的好奇心被真正勾了起来。
“问我?”阮福淳愤愤地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们让他用法国人留下的宝藏故意引诱我上当的?”
“不是,当然不是。”林佳接着又来了一句:“你不会是因为得到了宝藏,因一时不慎被有心人惦记上,所以被人一路追杀,慌急之下为了脱身才不得不非法入境我国的吧?”
“胡说八道。”应该是又想起了当时被吴明所谓的“舅舅”带人救出那个深坑后的经历,阮福淳愤恨地说:“都怪我一时鬼迷了心窍,非要听吴明那个无赖的话,说什么躲避闻讯赶到的jingchá,加以月黑风高,因为不辨东西南北才一步步走进了你们事先设好的陷阱中。”
“那就是说,你是因为在自己的国土上一时不辨东西南北迷了路,所以才会非法入境我国的?”
阮福淳彻底无语了,干脆低下头,把整张脸都埋在了两只手心里。
审讯室内沉默了足足五六分钟,林佳才再次开口说:“其实,就你目前所犯下的罪行来说,只有杀害魏冬冬一案最重。当然,如果真如你说的魏冬冬并非死于你手,也不是你授意他人谋害了她的话,至于其余几条罪行,只要你能做到以下几点:比如主动归还被你倒卖的古董,比如如实交代你所加入的间谍组织的情况,比如把你在‘老佛会’中的身份地位,以及‘老佛会’的组织结构等等都讲清楚,将来还是有机会继续做你的珠宝生意的。”
“首先,魏冬冬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