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
“是。”
“是哪家银行的,现在卡在谁的手中?”
“早已被我销户了。”
“为什么?”
“担心留下证据。”
这就难怪重案组在调查覃勇名下账户时没有发现大笔资金进出的迹象了。
“你帮王建勋……姑且说是‘倒卖古董’的事,你妻子古玉知道吗?”
“不知道。”
“可能吗?难道她就不问你是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问了,可是我没告诉她。她应该也猜到来路可能不正,所以虽心有怀疑,却没有追根问底。两年前还上最后一笔银行贷款后,便时刻叮嘱我好好开出租车,不许再想七想八。”
在心中默默捋一遍覃勇的供述,除了最后说的关于古玉知不知道他在帮助王建勋走私古董一事的说辞有些牵强外,其余倒是还能说得过去。但他还是没有回答林佳之前提出来的两个问题。
无需林佳提醒,覃勇并没有忘记,讲到这里主动话题一转问道:“你们肯定已经知道吕庆元卖给周伟一只铜烛台,而我又从周伟那里买走这件事了吧?”
“不错。”
“其实,那只铜烛台也好,仿制的宣德炉也好,并非单纯意义上的古董。起码是在王建勋等人手中不算是。”
“难道还有其他寓意不成?”
“不错,铜烛台和铜香炉在王建勋等人眼中,还是一种法器,一种可以表明拥有者身份等级的信物。”
听到这里林佳心中突然明白了什么。
铜香炉是由王建勋——周伟——阮福淳、魏冬冬——最后出现在吕庆元手中。
铜烛台则是吕庆元——周伟——覃勇。
在这两个流转过程中,两件古董都发生了溢价,同时也都是以周伟的古董店作为流转的中心点。
难道说……林佳开口问道:“王建勋身后有一个什么教会组织,作为法器的铜烛台和铜香炉等不仅可以表明拥有者在该组织中的身份地位,同时通过流转过程中的溢价,为该组织谋取经费?”
对于自己刚刚点出铜烛台和铜香炉的另外一个身份,林佳马上就联想到接近事实真相的表现,覃勇脸上明显流露出吃惊而又叹服的表情。
“事实正是如此。”
“是什么教会组织?”
之所以一上来林佳就给王建勋所属的组织定位为教会组织,是因为铜烛台也好,铜香炉也好,其本身功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