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覃勇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甚至连“陷害”这样的词都冒了出来。
“那就跟我们说说你是如何被人陷害的。如果真是情有可原,不是不可以建议检察院对你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我真是被人陷害的,jingchá同志,都是那个可恶的王建勋害的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看着泪流满面的覃勇,林佳降低语调问道:“他是怎么陷害的你?”
“我……我……。”覃勇用力低下头,以便让他那双被铐在身前小桌板上的双手能够够到脸和头。先是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又用力搓搓头发,良久才抬起头来说:“五年前,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我们卖掉结婚时父母在环湖公园旁边买下的八十多平米的婚房,留下装修的钱,又贷了五十多万购置了现在居住的这套房子。
那时候我和妻子的月收入加起来不过一万出头,而女儿又被送到私立学校读书,突然背上那么多贷款,月供要四千接近五千的样子,所以一时间感觉压力很大。
第二年初春,好像是正月十六还是十八我记不清了,在一个朋友聚会的酒场上碰巧和王建勋坐在了一起。闲聊之间,他突然问我感觉向阳小区的环境怎么样。
当时我听了难免心中好奇,毕竟我刚刚搬过去,也只有平时与我走得比较近的人才知道,于是就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告诉我说,他有个朋友就住在那里。不过,他并没说他那个朋友叫什么,住在几号楼。
随后,有意无意间他又聊起了古董。因为我多少知道一点鉴宝的常识,所以那次我们很是聊得来。最后还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
“你的意思是在此之前,你和王建勋不过是认识,并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
“是的。因为我经常在他当保安的银行门前找活,偶尔他也会坐我的车。之前不过是见面打声招呼,点点头而已。”
“你接着说,之后呢?”
“自那次酒桌上见面之后不过一周左右,我接到王建勋的diànhuà,问我有没有时间到他那里一趟。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刚得到一件不错的古董,想请我去给他掌掌眼。
本来因为来自贷款的压力,我就一直踅摸着来钱快的门路,自然而然就对动不动值数十万数百万的古董动了心。所以,接到王建勋的diànhuà后,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
“他当时得到了一件什么古董?”
“就是卖给周伟的那件铜香炉。”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