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沾有血迹的fǎngzhēn脚掌模型与作案凶器的铁锤、水果刀等铁证面前,由不得徐忠良抵赖。无需给他讲什么政策,已是主动招认了杀害吕庆元的事实。
“我把自己这么多年来始终保持的处子之身都给了他不说,每天为他洗衣做饭,伺候他吃,伺候他睡,竟然连一只不起眼的铜香炉都舍不得给我。他要是年轻一点也就罢了,只不过是个六十多岁的臭老头。”
听到这里,尤其是徐忠良那怨妇般的语气和神态,无不让重案组众人的胃部感到一阵阵痉挛。
“为了一只‘不起眼的铜香炉’,你就要杀死他?”
“本来我也没想过要杀死他,可是三天前他突然十分绝情地要我离开。像他那样始乱终弃的负心人,活着也是个祸害,将来不知道还会伤害多少好人。”
徐忠良替天行道般的娘娘腔,让凌战再也受不了了,急忙转变话题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只fǎngzhēn脚掌模型的?”
“是他的。”
“是吕庆元的?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不知道。”
“这把锤子和水果刀呢?”
“也都是他的。”
“你是什么时间,又是如何杀死吕庆元的?”
“凌晨一点,趁他熟睡之际,先是用铁锤在其脑袋上砸了两下,又用水果刀在胸口上捅了他两刀。”
“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对吕庆元动手的?”
“就是三天前他要我离开时。”
“为什么要用这个fǎngzhēn模型留下一个血脚印?”
“怕你们找到我。”
“你当时具体是如何做的?”
“先是用模型在他胸口流出的血液中沾湿,然后抱着他衣橱中存放铜香炉的藤箱,单脚站在上面的。”
“为什么只留下一个脚印?”
“他也只有一只脚掌模型。再说,我就是想让你们摸不着头脑。”
凌战等人心想,若不是齐志斌一时脑洞大开,徐忠良耍的这个小聪明,还真容易让人钻入死胡同。即便是有足迹专家之称的郇建国都被他糊弄住了。
“为什么没在吕庆元的住处发现有关你的生活用品?”
“早晨走的时候,我都带走并随手扔了。”
“扔到了哪里?”
“小区院墙外一个化粪池内。”
“具体在什么位置?”
“就是他住的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