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自偏远农村的女孩子。
尽管从她的眼神中还能看出一丝对我们美好过去的留恋,但更多的则是一种陌生感,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警惕神情。”
“她有没有给你解释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说。”韩文松长舒一口气说:“我们那美好的初恋就那样无疾而终了。”
“后来呢,我是说薛玉秀回来之后还有什么其他变化,或者说是异常之处吗?”
“开学之前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有没有回家。等大三开学后,听她同寝室的室友说,薛玉秀在校外租赁了房子,独自搬了出去。从此,薛玉秀变得不再合群,也不再积极参加学校的各种文体huodong。
如果贾警官仔细看薛玉秀的档案会发现,整个大三第一学期与之前比起来,上面已经很少有她参加huodong的记录了。”
贾伟点点头说:“她买衣服,赁房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没有人知道。”
肯定不是家里给的,这一点曾经接触过薛玉秀母亲,并从女朋友薛小梅的七爷爷等长辈哪里了解过薛玉秀家庭状况的贾伟十分肯定。
那就是说,事情一定发生在薛玉秀出国留学的半年内,准确说是三个月之后的某一天。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你没向同去留学的同学打听,留学期间,在薛玉秀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打听了,我几乎问遍了所有人,可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都说,薛玉秀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变成了那样。”
“韩老师还能联系上薛玉秀当年的室友吗?”
“我还能联系到一个人。”说着韩文松从shouji中翻出一个号码写下来递给了贾伟:“贾警官,这位女同学名叫乔晓,现就在本市一家合资企业上班。”
“谢谢。”贾伟记下那个diànhuà号码再次问韩文松:“韩老师,还有其他关于薛玉秀的信息吗?”
“其他?”韩文松想了想说:“听同去留学的学生说,薛玉秀后来变得似乎很讨厌水。甚至再也不与其他同学一起洗漱,更不要说一起洗澡了。”
这让贾伟感到非常奇怪,毕竟薛玉秀是出生于极度缺水的黄土高原上,怎么可能会讨厌水呢?
“为什么?”
“同样没人说得清楚。”
既然韩文松也说不清楚,贾伟只好转而问娄纪群道:“娄教授,打听到薛玉秀哪科成绩最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