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钟瑞除了女儿和妻子外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于是再次打diànhuà报警,请警方询问雇佣了多年的保姆,是不是她也被收买了。
结果,保姆刚刚被传唤到派出所不久,就接到了警方的diànhuà说:“保姆供认,的确是收了郑前军一万块钱,用一个一模一样的项坠,趁给你女儿整理房间之际,偷偷换下了你女儿喜欢佩戴的一条珍珠项链上原来的项坠。”
大怒之下,钟瑞甚至把两名园丁也辞退了。
“爸爸,不要迁怒于无辜好吗?”
“不行。我就一个女儿,可是园丁还可以再请。”
由于昨天晚上女儿回家已经有些晚,考虑到从riběn回来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并没有过多打扰她。所以,等女儿把有关郑前军跟踪和伙同他人袭击自己与吴明的情况讲清楚,律师告辞回去整理材料后,才得以详细询问他们离开草原之后的经历。
钟彩妮没有把在金边和越南境内,特别是自己对吴明身份的怀疑都讲出来。只是重点讲了讲,父母已经从新闻中看到过,事后也曾打diànhuà询问过她,在从马尼拉到东京的飞机上遇到劫机者的一幕。
“当时你怎么不在diànhuà中告诉我们郑前军的事?”
“妈,现在想想真该告诉你们的。”
“怎么,后来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到riběn后又接连受到两次袭击。吴明为了救我还受了伤。要是早告诉你们,提前回来就好了。”
“你说什么?!”钟瑞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起来。“又是什么人袭击你们?”
“是黑衣忍者。”
“可恶的riběn鬼子。”
看到钟彩妮原本含在眼眶中直打转的泪水突然潸然而下,夫妻二人虽然猜到女儿这眼泪多半是为吴明受伤而流,可是他们更愿意相信是因为提起了被袭击的事,女儿内心害怕所致。
于是金晓英温言安慰道:“好了,妮妮,能够平安回来就好。”
“是啊,只要人能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钟瑞心中也难免后怕。“幸亏当初听了你的建议,没让郑前军那个畜生陪你去旅游。”
见父母只字不问吴明的伤势,钟彩妮心中不由有些失落,不过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等到吃过午饭后才对父母说:“爸爸,妈,我要去看看吴明。”
至此钟瑞才想起来问一句:“对了,吴明伤在哪里,伤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