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知道上次前去医院见罗庭长时,她为何会不愿意配合我们了。”
“是啊。当时应该是顾忌自己的名声,只是后来还是失去女儿的悲痛,为女儿报仇雪恨的念头占据了上风。”
回到重案组,随着宋瑾几乎一字不落地讲述了一遍在病房中听到的罗茜罗庭长的叙述,齐志斌同时做好了记录。
而技术科也很快对那条发现于胡远宜家卫生间马桶后面,水箱底下的卫生巾做了彻底的检查。并化验出了在卫生巾中间夹层中的残留物——是一种降解速度达到目前市面上常见的降解速度数万倍的塑料。与来自罗茜交给宋瑾的,市法院法医出具的化验单上是同一种物质。
至于那张检验报告中另外提到的“不明挥发性极强的化学试剂的残留”一条,技术科从拿到那条卫生巾时就没有发现。
想来也很容易理解。毕竟罗茜只是隔了不到十小时的样子就把卫生巾送去化验了。而来自胡远宜家那条卫生巾却是在案发后的第二天下午,准确说应该是时隔二十个小时冒头才送到技术科手中。既然是挥发性极强的化学试剂,二十个小时的时间肯定早已挥发尽了。
“你们怎么看?”
“傅队,会不会是一种cuiqing剂之类的化学物质?”
“是啊,傅队。”宋瑾接过齐志斌的话,慢条斯理地分析道:“可以肯定,不论是哪里生产的卫生巾,出厂时绝不会留有什么夹层。换句话说就是,罗庭长母女使用的卫生巾被人暗中动过手脚——把一个存有少量高挥发性cuiqing剂,并能够迅速降解的小到不容易被察觉的塑料容器置于其中。
当受到很小的外力挤压时容器破裂,里面的cuiqing剂挥发出的气体对受害人的生理产生影响,以至于出现如罗庭长所说——莫名其妙亢奋的现象。”
“有道理。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推理下去,也就不难解释杨文静尸检报告中那句‘死者是在意识清醒且身心愉悦的情况下与他人发生的性行为’的话的含义了。”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重点追踪这种卫生巾的来源。”
“好吧,我马上给林局打diànhuà。”
明白宋瑾的言外之意,所以傅原很快拨通国安局林佳局长的diànhuà,简单打声招呼后却说:“林局,还是让宋瑾跟你讲吧。”
宋瑾接过diànhuà,再一次详细地把今天在人民医院高干病房中,听自罗茜的话复述了一遍。
“好吧,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