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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两步,女儿已经拉开门走了出来,笑嘻嘻地对我说:‘妈,我没事。’
‘你不是说放假前不回来了吗?’
‘是啊,这不发生了点特殊情况吗。’
‘什么特殊情况?’
因见女儿脸色红红的,我还是不放心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真的不是发烧,这才放下心来问:‘什么特殊情况?事先也不打个diànhuà,吓人一跳。’
‘呵呵,妈还当我是小孩子呢?’女儿笑着说:‘今天中午才发现宿舍的卫生巾用完了。’
‘真是粗心大意,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一直以来我们母女都是用的一个牌子的卫生巾,市面上很少有卖。而我们来例假的时间也差不了几天,所以听到这里我问小静:‘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不了,今晚学校有huodong,在家吃饭就来不及了。’
没说几句话,小静就拿上卫生巾匆匆走了。”
说到这里,罗茜那张风韵不减,有着典型知识女性特征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可是她的语速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语调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宋瑾虽然很想安慰安慰她,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所以只能把茶几上放着的抽纸递过去,静静听她继续往下讲。
“其实那天晚上我也有个应酬,等小静走后,我匆匆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刚要走,无意中看到小静房间写字台上的笔记本电脑忘记关了。抬脚走进去把电脑关掉,转身时却一眼看见小静遗落在床上的一条卫生巾。
最近这一两年,不知道是因为年龄关系,还是工作压力比较大的缘故,例假早已不再如以前那样规律。不是早上一两天,就是晚上一两天。本来刚才听小静那样说,我心里就已有所准备。而洗澡的时候,也已发觉下身有些不适。所以,当时随手拿起那条被小静遗落的卫生巾回卧室去了。
可是,当我要用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这并不是我们母女常用的那个牌子。
这是哪里来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时,留在客厅茶几上的shouji却响了。知道是他们在催我,没顾上再去想卫生巾的事,匆忙穿好衣服走出来接了下diànhuà,便急急忙忙走了。”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罗茜一直透过窗子望着外面的天空,从宋瑾坐的位置,只能看到她大半张脸,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眼神。
“罗阿姨,您先喝杯水吧。”
宋瑾赶忙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