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把蒋招先前说的话,仔仔细细的思考一遍,“他或许并不是谁的人,他想做的,只是搅乱福建省的局面和形势,至于他能够从中获得什么好处,那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也可能使我们杞人忧天,想得太多了——”
“怎么说?”厉霄侧目看过来,脱口而出就问她,问完了,见她丢了个白眼过来,自己也立马明白过来,讪讪的挠了后脑勺一回,“半年前事发时,郑扬还远在大同,他为什么去的大同,蒋招估计很清楚,而且蒋招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杨明礼暗地里做的这些事,所以他从没想过,福建省的这潭浑水,会有一天把他师傅也搅和进来,为了不给郑扬徒增烦恼,所以选择闭口不言,是我多此一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