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路有倭寇骚扰,水运虽有官府派兵护卫,可也时常有倭寇进犯来抢夺商船的事情发生,他们真的往南下了?”
卫箴点头:“所以我叫你们来,意思,你应该明白了?”
明白,当然明白。
“你怀疑杨明礼也和福建有关系。”郑扬话到此处一顿声,猛然一震,脸色立时白了。
卫箴的笑渐次敛起来:“郑公,还记得初入济南府,得知杨明礼被软禁时,你说过什么吗?”
杨明礼素来跟福建有联系,他倒也没联系别的什么人,就是跟我徒弟偶同书信——他的徒弟,福建的守备太监,却又是因为什么,没能在巡抚上折之前,告诉朝廷,都指挥使汪易昌,有通倭之嫌,查有实证呢?
郑扬一瞬间毛骨悚然。
他怕了。
他不得不怕。
通了倭,谁都担待不起,有多少颗脑袋也不够砍,不要说正经涉足其中的,但凡有丁点儿沾染上关系,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杨明礼、他徒弟,这些人,跟他息息相关,还都是他一手推荐上来的。
郑扬难得的慌了,惊恐的看向卫箴:“他们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