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冷哼一声就想反驳。
卫箴却一摆手:“也行,你自己带人过去,徐天章要是拧着不肯,你就强硬着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厉霄瞬间蔫儿下来,连同吴赞拌嘴的心情也没有了,讪讪的说是,才抱拳礼一回,跟吴赞两个人肩并肩的出门去了。
等他两个一出门,谢池春就有些坐不住:“老大,不然我带人到伯府京郊的庄子去一趟吧?”
卫箴一眼斜过去:“你去做什么?”他没等谢池春回话,就又自顾自的说下去,“用不着去,拿了人带回来审就是了,京郊庄子上服侍的奴才,大多都是家生奴才,有名有姓都记录的有,将来问出了线索,再顺势查下去,人要是没了,就是新线索。”
“你是说……”谢池春幡然醒悟过来,“还是老大想的长远啊,这种事情,反倒巴不得他们动起来了。”
“我起初怀疑过郑扬,但是世子妃这一出事,我总觉得这不是他的手笔。”卫箴轻声叹息着,说不出的怅然,“经手的案子多了,满门不留活口的案子我也见过,但像这回这样的……如果是郑扬做的,世子妃和孩子就是这场报复中无辜的牺牲者,要不是郑扬——”
他拖长了尾音,没说下去。
可是谢池春听明白了,很快接过他的话来:“如果不是郑公,这次的事情,一则重创武安伯府,二则怕矛头直接指向郑公,而世子妃和孩子,仍旧是这场阴谋中最无辜的。”
然而事实上,徐见真和徐广明,又有哪个不无辜呢?
……
却说王殿明和刘伦二人,今日本就当值内阁中,再加上王殿明也早吩咐了人留意武安伯府的一举一动,本来是防着徐天章再莽撞行事,真正触怒龙颜,难免会连累宫中皇后,可是却不成想,底下人回话上来,说的竟是世子妃在京郊庄子上,一尸两命。
他二人乍然得知这消息时,皆是倒吸口凉气,王殿明更是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刘伦眼明手快,一声老师脱口而出,忙上手扶稳了他:“老师,您没事吧?”
他摇头,在官帽椅上坐稳下来,刚定了心神,就叫庆吉,一只手又死死地攥着刘伦:“快,叫人到公主府,给殿下报个信,这个消息要告诉殿下知道,如果陛下将来再要以此事刁难皇后,能维护皇后的,就只有殿下了,快去。”
“老师,殿下的态度——”刘伦站在那里没有动,过了好半天,他才一咬牙,“殿下贵重,我为臣下,本不该轻易置喙,但是老师您总归知道,殿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