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孔月媛打了招呼。却看也不看旁边的熊长林一眼。
熊同学却不甘被人无视,犹自笑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陈天朗啊……听说你去了一趟郑州,也算是出过远门了。我和月媛很快就要去中海上学了……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都考上了复开大学,你说巧不巧,呵呵!”
陈天朗觉得好笑,考个好学校值得这样卖弄吗?也许吧,在这年头好大学真的很值钱,能考上好大学也真的很不容易,不过这一切在陈天朗眼里却分文不值。
上一世陈天朗做老板的时候,有多少海外名牌大学的人为他打工,连哈弗耶鲁的都有,他陈天朗又岂会对眼前的熊长林高看一眼。
当然,陈天朗丝毫没把这种轻蔑表露出来,反而很真诚地对他和孔月媛说:“恭喜你们,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
熊长林听着这句恭喜,总觉得不是味,按道理陈天朗应该对自己羡慕嫉妒恨才对。或者说祝贺你们,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可要拜托你们了,一脸的道歉和谄媚,但陈天朗却偏偏只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熊长林认为陈天朗羡慕自己的力度有些不够,就说:“你可能没听清楚,我说我们考上的是复开大学,整个南都市能考上的没有几个,准确地说上万人中能考上一个已经很不错了。”
陈天朗点点头,“是啊,所以恭喜你们。”
没话了。
说完了。
熊同学觉得扭心,“哦,我差点忘了,当时你生病连高考都没能参加,我很遗憾啊!”嘴里遗憾,神色却是幸灾乐祸。
陈天朗摇摇头,懒得搭理这种人。
熊长林见陈天朗没反应,还以为他在惭愧,就神色得意地又看了一眼陈天朗身边的周胖子和王石头,脸上再次泛起虚伪的笑容,说道:“听说你们也没考上大学。不过没关系的,不上大学也死不了人,顶多以后出点力气,干一些苦力活儿。老师都说了,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社会工作无高低贵贱之分,一切都是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为了社会主义建设!”言语中充满了轻视和嘲讽。
胖子和石头可不鸟他这种货色,说哪里来了一只狗,满嘴乱叫。
任凭这熊长林再虚伪,还只是个学生,不可能像陈天朗这样喜怒不形于色,于是他怒了,“你俩说什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哦,原来你没听啊,要我们再说一遍是吗?对于这种要求我当然要满足你了,听清楚---你就是一只狗,乱叫的狗!”
熊长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