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溜下床,凑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条小缝,只见客厅里司徒南柯坐在一把歪了腿的椅子上,双脚抬起来放在翻着身的茶几上,正对着瓶喝一瓶红酒,俊脸上表情阴郁。
门上,挂着的装饰画已经有些松脱,她开门的时候,那只歪了的小挂勾终于承受不住,滑脱。
小油画嘭得砸在地上,把伊梦吓了一跳。
再次抬脸,正对上司徒南柯看过来的眼睛。
“呃您您慢慢喝,我我阿嚏”
死丫头片子,不气死他不罢休是不是
让她睡觉,没事跑下来干什么,不把自己折腾感冒不罢休吗
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这辈子要这样被她折磨。
一脚踢开脚下的茶几,他提着酒瓶起身,走到卧室门前,看着男人的样子,伊梦只吓得向后连退两步。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打扰你,我就是有有点”
“喝”
司徒南柯伸手将酒瓶送到她面前。
他也不做饭,家里也没有什么姜之类的东西,喝点酒,可以暖暖身子。
伊梦看看面前的酒瓶,硬着头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又怕他生气,接着又抬起酒瓶往嘴里灌。
刚喝两口,酒瓶已经被他拿开。
“上床”
“哦”
她重新爬回床上,钻进被窝,悄悄转过目光,就见他正伸手扯开身上浴袍的衣带。
他他不会是要继续吧
伊梦心头一紧,忙着将视线收回去,不敢再看。
身后,软床微陷。
知道是他上了床,她全身发颤,却不敢乱动。
一只手掌伸过来,下一瞬,她就被他拉过去,后背隔着浴袍贴上他的胸口。
男人的胸膛结实而温暖,隔着衣服,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的热度。
“翻过来”
男人下令。
她咬着牙,在他怀里翻了一个身,心中已经做好任他所为的准备。
“手放在我胸口。”
她再次依言而行,男人的手掌伸过来,扶住她的小腿。
终于要来了吗
伊梦任命地闭上眼睛,下一瞬,她的两条小腿已经被他拉过去,贴到他的腿上。
脚下,他的肌肤很温暖。
这这是什么姿态啊
她紧张得不敢乱动,只是在心中胡思乱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