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八抬大轿抬回王府做他乔元勋的王妃,还有难忘那日与大小姐的温存,希望今日大小姐再出府一叙!”巧儿将这番话说完,也没有将头抬起一寸。
夏凌涵往前走了几步,一双眼睛黑如点漆,闪闪发亮,淡漠的说道:“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与乔王爷从未通过书信!”
夏凌涵面色平静,宛如一块沉在水中的冷玉。夏侯衍不由心中疑惑起来,如今可是事关她的闺誉、相府的名声,这样重要的事情,看她的表情,却处之泰然。
三姨娘却在一旁惋惜道:“虽说这男欢女爱的这档子事儿吧,作为姨娘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你身为相府嫡小姐却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恐怕就不妥了吧!再说你可是与那秦淮有了婚约的女子,怎可犯下这等滔天大错?”
夏凌涵回答的非常言简意赅:“这是有人想要诬陷于我!”
“凌涵,若是没有证据,我们怎会仅凭这小小丫鬟之言就敢来你这别院兴师问罪?”三姨娘得意的瞅了一眼夏凌涵道。
王夫人看了眼三姨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不免有些气恼,但此时老爷也在气头上,若是此时为她的涵儿说话,未免火上浇油,又给他人落了口舌。便提点三姨娘道:“此事老爷定会查个明白,我劝三姨娘还是少说为好!”
三姨娘有些吃瘪,端起桌前的杯子抿了口茶,不在言语,心里则是愤愤不平。
夏侯衍厉声道:“来人,把那香囊和书信取来!”
“是——”一个小丫鬟退了下去,再来是手里则是端着一个木盘,木盘上面则是盛放着一张书信和一个香囊。
夏凌涵定睛一看,盘中那香囊好生熟悉,上好的绫罗缎子做面儿,金丝线秀出朵朵祥云,上面还镶嵌着四颗滚圆的珍珠,镂空的和田玉分别一前一后镶嵌着······
夏凌涵不敢往下想,这——这难道是那次乔元勋落下的那个香囊?自己明明让妙冬好生收着,怎么会在这里?
见夏凌涵一副吃惊的模样,夏侯衍冷笑一声,“怎么?可是熟悉?”说完让那手托木盘的丫头离夏凌涵更近一些,好让她看个真切!
待又走近了些,夏凌涵怎会不熟悉这香囊?果真是上次乔王爷无意偷看夏凌涵沐浴时落下的那个香囊!可是,应该怎样解释这香囊?难不成直说这香囊乃是乔王爷偷看自己洗澡落下的?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