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跪在地上的那人终究不算蠢到家,没再妄图替自己狡辩,八皇子沉默了片刻,这才再次开口说道:“是黄瑾儿教唆你的?”
虽是询问,但盛逸的语气却十分肯定,明显并没有任何意外之处。
跪着的男子不由得一怔,更是羞愧得无以自容:“是,属下犯了大错,甘受任何责罚!”
没有解释,也没有自辩,因为他知道殿下应该早就知道了他与黄瑾儿私下联系一事,而他偏偏还自以为瞒天过海做得很好。
所谓的侥幸却原来,只是殿下不说、不提、不道破罢了。
“本皇子早就提醒过你,那个女人心思太大,可利用却不可信任。你倒好,为了帮她针对个女人,竟然连主子是谁都忘了。当作何罚,你当心中有数,下去自领吧!”
盛逸向来含笑的脸终是沉了下来,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令其退下。
那人心头万分苦涩,却也不敢多言半字,行了一记大礼之后,无声的退了出去。
盛逸往椅背上靠了靠,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是再次绽放出优雅如春的笑意。
黄瑾儿呀黄瑾儿,连本皇子都敢利用,未免也太把自个当成一回事了吧?
当初若不是看在她顺手帮着解了他一围,又自告奋勇提出可以助他拉拢贾家,他也不会对其另眼高看几分。
却不想这个女人光有些小聪明却毫无大智慧,夸夸其谈说得那么厉害,结果要办的事情一件都不曾办到不说,如今还敢耍小心思耍到他的头上!
盛逸向来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特别是这种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女人。
如果黄瑾儿真能做到她当初承诺的那些,那他自然也不介意给许她个侧妃的位子。
可如今,莫说侧妃,便是侍妾,盛逸都不打算再给这种既认不清自己身份、又不安于本分的女人留。
……
贾如自然不知道自己险些被人给逼着赐婚当了回小老婆,大年初一的年味与喜庆着实太浓,谁还有心思去管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引起的各种锅盖。
就连黄瑾儿前两天回了贾家,也没有影响到贾如过年的好心情,更别说这一次黄瑾儿隔了近二个来月才回,整个人明显都低调了不少。
贾如一大早在母亲那边倒是见了黄瑾儿一面,看着断了的腿已经完全好了并无什么后遗症,但大冬天本应该长肉的季节却反倒瘦了一圈,瞧着羸弱不已,还显得有些憔悴。
好家伙,养了两个来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