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兆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俯身靠近她,冷声道,“你在躲我?”
白晚心虚地移开视线,“我没有啊……”
下一瞬,下巴便被人捏着,整张脸都被迫掰了过去。
一双漆黑如深壑般的眼眸里聚集起寒气,温度瞬间就下降了好几度。
“你做的那么明显,当我是瞎的啊?”冰冷的语气加上突然用力的手指,很快就让气氛紧绷起来。
一阵阵剧烈的痛感至下巴传来,白晚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
果然自己离职的想法是对的,他如此的喜怒无常只会让彼此更加痛苦和不快。
“知道我躲你,干嘛还一个劲的往我眼前凑,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白晚强忍着被他牵制的疼痛,嘲讽的话语一句一句的往外冒。
都是要离职的人了,也不打算让他参合自己父亲的事,干嘛还受他的气啊。
看着白晚被捏红的下巴和渐渐温吞起水汽的眼睛,江书墨松开了手,坐回椅子上。
“这就是你对待上司的态度?”江书墨低缓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随着他意味声长的目光带给她强烈的压迫感。
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没有了父亲事情的这个软肋,又有何惧。
白晚稳了稳心神,目光坚毅的望了过去,“上梁不正下梁歪,您还是先看看自己作为上司对待员工是什么德行!”
江书墨皱了皱眉头,那种要抓不住她的感觉又出来了。
眼前的白晚没有了往日的服软,全身上下都呈现出毫无畏惧和无所牵绊的洒脱。
“本来想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父亲保外就医的好消息的,既然你这样的态度,那就算了吧。”江书墨抱臂往后靠在椅背上,嘴角勾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
淡漠平常的话让白晚的心开始动摇,这么久了一直没有父亲保外就医的消息,怎么偏偏在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有了转机。
白晚脸上的无奈和纠结被他全然看在眼里,深邃的眼眸暗了几分,她果然起了离开自己的心思。
最终没能敌过对父亲的担忧,白晚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语气也柔和了不少,“保外就医有希望了是吗?”
江书墨垂下眼眸,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撑在办公桌上的双手,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我渴了。”
真是个幼稚的家伙,白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办公室外的茶水间给他拿水。
等她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江书墨就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