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
“父亲。”渊盖苏文停下了。
“苏文,你到我身边来。”渊太祚说着,拍了拍软榻。
渊盖苏文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走到父亲身边,他在软榻上坐下,静待着父亲说话。
渊太祚沉默良久,道:“苏文,一直没有和你仔细说话,你且说一说,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渊盖苏文知道此时也瞒不住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怎么到的中原,怎么被杨侑抓获,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他知道父亲多思,甚至还将渊净土要害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渊太祚静静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等到渊盖苏文说完,渊太祚长长地叹息一声。想不到原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苏文,你对杨侑的印象是什么?”渊太祚问道。
渊盖苏文略略沉吟,道:“此人狡猾多端,专门使诈。”
“呵呵!”渊太祚笑了笑,他慢慢开口:“从你的述说来看,此人的确是非常狡猾,不过,他每一件事情,可谓深思熟虑!你知道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你走吗?”
渊盖苏文愣了一愣,他原本认为是杨侑被他忽悠所致,可是此时看来,的确不同呀。杨侑做事十分慎密,虽然时候想想,是有漏洞,可是当时的气氛,容不得他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因此没有参透其中。
“他估计让你知道净土要刺杀你,并且故意放你回到高句丽,是想要你们兄弟相争啊!”渊太祚语重心长地说着。
渊盖苏文身子一震,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小径突然变得开阔起来。在一瞬间,他想起了回到高句丽之后,他的确与自家兄弟争斗不休,为了避免两人的争斗,父亲不得不让他外出镇守平壤,以避免两兄弟的争斗。
渊盖苏文想到这里,心中震惊的同时又有着愧疚,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可是往往简单的问题,却因为很多私心给掩盖了。弟弟固然是要杀他不假,可是如今他的敌人是谁?不是他的兄弟渊净土,而是那个让他受尽了侮辱的杨侑。
渊太祚又道:“苏文,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不管怎样,你和净土是兄弟,这是不可改变的事情。父亲希望在百年之后,仍然能看见你们互相扶持,将渊家不断壮大。”
“所有的仇恨算得了什么?难道没有彼此的亲情来的可靠吗?”渊太祚缓缓的说着,希望大儿子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渊盖苏文想了想,点点头,道:“父亲,我明白了。我在这里发誓,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