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玄龄一番话说出去之后,他就到受到鞭打,这实在不公平呀。打我做什么,要打,也是打房玄龄呀,是他得罪你,又不是我!李元吉觉得很委屈。
李元吉哭着喊着饶命,但杨侑不为所动,几名如狼似虎的狱卒七手八脚将李元吉绑了起来,一人恶狠狠地撕开了李元吉的衣裳,将一根蘸了盐水的皮鞭在空中舞得啪啪直响,声势格外吓人。
“陛下,饶命,饶命啊!”李元吉说着,拼命地挣扎,可是根本挣脱不了。
房玄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急忙走上前去,道:“陛下,是我失礼,还望陛下饶过齐王。”
“齐王?那是你们伪唐的齐王,与朕何干?李渊当年爹死的早,曾祖父见他可怜,养在宫中,还让他继承了父亲爵位,我老杨家自问对他不薄,可是天下大乱之际,此贼兴不义之师,杀我子民,夺我土地,如此不忠不义之徒,他的儿子我为什么要对他客气?”
“房玄龄,你本来也是隋臣,如今却颠倒黑白,你这些年读的圣贤书读到那里去了?你一大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杨侑的厉声责问让房玄龄不敢说话,他身子抖了几抖,感觉头有些晕,生恐杨侑再打他。
杨侑这时厉喝一声:“打!”
身强力壮的一名狱卒,举起手中的皮鞭,朝着李元吉劈头盖脸打去,声音刺骨,让人不寒而栗。房玄龄看着这一幕,心中一急,头一斜,竟然晕了过去。
“这混蛋,心理抵抗能力怎么那么差?”杨侑念着,让狱卒停止了鞭打,又让人送房玄龄回到鸿胪寺。
禁军士兵将房玄龄拖了下去,杨侑靠近了李元吉,紧紧地盯着李元吉得眸子。
“李元吉,舒服吗?”杨侑问道。
李元吉一愣,眼珠一转,道:“舒服,舒服。”
“既然舒服,那就再试试几鞭,包你回味无穷。”杨侑笑道。
“啊?”李元吉吃了一惊,赶紧改过来:“陛下,我刚才嘴巴不利索,少说了一个字。”
“那是那个字?”杨侑站直了身子。
“是‘不’字,不舒服,我是不舒服。”李元吉急忙道,思维有些混乱了。
“不舒服是吧?”杨侑缓缓说道,李元吉连连点头,杨侑却忽然笑了:“既然不舒服,那就继续,直到你舒服为止。”
“啊?!”李元吉傻眼了。惊疑间正要说话,杨侑已经负手离去,即将走出去的时候,又道:“可不要打死了,朕还要用他换钱换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