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早告诉我?”
“当时长安百废待兴,唐王夜不能寐,在这个时候,我不想增加唐王的负担,让唐王心烦。”裴寂说道,他目光平视着李渊,以表示他没有私心,这些话,这些行为,都是为了唐王!
李渊目光中射出杀意,他没有说话,只是朝着书房走去,脚步匆匆。
江都城内。
司马德戡十分忧虑,他虽然被封为了温国公,任礼部尚书、光禄大夫,但对于他来说,在这一次的整编之中,他没有得到任何的便宜。原因很简单,他虽然官职升了,但兵权却没有了。
在乱世中,什么最重要?兵权!没有了兵权的司马德戡,就是一个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没有任何的作为。他对宇文化及独揽大权很是不满。不过他也知道,由于宇文化及迟迟没有北上,禁军士兵也多有怨言。
酒楼上,司马德戡在喝着闷酒,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总之面前已经堆满了酒罐,他仍然感觉没有喝够。
这时,赵行枢走了上来,看见司马德戡,便走了过来,道:“温国公,喝酒也不叫兄弟,真是不够意思!”
司马德戡醉眼模糊地看着赵行枢,道:“喝酒?酒是好酒,可是心情未必好啊!”
赵行枢不由笑道:“温国公说笑了!温国公得到宇文大丞相的厚待,官职节节高升,岂有心情不好之理?”
司马德戡冷哼一声,举起酒碗,咕咚咕咚又是一碗。
“哼,宇文老贼,让我帮他杀了圣上,杀了杨氏一门,这种叛国的大罪,他让我去做了,可是他自己呢?躲在宫中,成天个与那些美貌的宫女厮混,乐不思蜀!”
司马德戡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将酒杯往地上一摔,道:“他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反复无常,不知道知恩图报的小人!”他声音很大,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仍然远远传来,让人不禁侧目。
赵行枢急忙上前,捂着他的嘴巴,道:“温国公,慎言,慎言哪!”
司马德戡满不在乎的一挥手,道:“老贼,我要杀了他!”
赵行枢吓得脸色一青,他一拳击出,将司马德戡打晕,拖着他下楼,寻了一辆马车,先回府邸。刚回到司马德戡府上,司马德戡便醒了过来。
司马德戡摸着后脑勺,怒道:“赵行枢,你敢打我!”
赵行枢苦笑一声,道:“温国公,我若不打晕你,恐怕你就要去杀宇文丞相了!”
司马德戡此时酒醒了一些,闻言大吃一惊,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