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微微一皱眉:“我叫甄坚,甄士隐甄,坚定的坚,不叫娃娃。
这些天一直看我的,都是你吧?还专门搬了个凳子上来,为什么?”
章晋阳捋着胡子:“这是椅子,搬上来自然是因为坐着更舒服……你这娃娃口气可不怎样,怎么,虚空之主就这点肚量?那你也成不了什么事啊。”
甄坚眼里猩红的光芒暗闪,说话慢了下来,语音中带上了一丝奇特的震颤,变得特别有磁性:“这位大叔,我没有必要对一个偷窥者和颜悦色吧?再说你是哪位啊,虚空之主又是什么意思呢?”
章晋阳袍袖一卷,一手翻上一个葫芦来,对着嘴咕嘟嘟喝了一大口,随着酒香弥漫,一阵灵气也蔓延开来:“甄坚是吧——你是亲生的么给你起这名字?
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技俩,某是来调查的,你要是再这么干,搞不好调查就要变成清除,放心,你逃不了的,这世界上手段多着呢。
说说吧,虚空之主是怎么回事,不要狡辩,某在这就说明……不打算讲证据,或者说,不打算将你以为的那些证据。
对付你们这些货,自然是另有一套规矩,要是乖乖的去做定爵,你就会知道是什么规矩了,可惜你没有。”
甄坚沉默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果然,武者是特权阶级,连法律都不一样的,真是腐朽的世界!”
章晋阳停下举起来酒葫芦的手,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傻?武者当然和正常人不一样啊,你以为治安管理条例能约束的了这些穿房越脊的人么?要是按你的说法,那武者才是特权呢。
要是一飞刀隔着三条街飞死一个,你怎么设定证据链?灵气复苏之前还有军法呢,你怎么不去抗议把军人这个职业取消了?”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怪不得你那个传单写的狗屁不通,原来真是个草包,你那能力也是可惜了,明珠暗投啊……我想想你是几年前穿过来的吧?正是那届质量不怎么滴,看来你们那边儿的世界意志完全不给力,太穷了。”
甄坚瞳孔一缩,黑色的眼仁缩成了三个小点,露出了猩红的眼仁底板:“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回章晋阳是有点迷惑了:“怎么,你不听歌?不看电影?不看电视?不上网?还是说……你是来自一个新的坐标?收容物甄坚?”
甄坚对收容物三个字毫无反应:“新的坐标是什么意思?世界好像不那么简单?收容物……代表什么?你们给我的新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