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把我培养出来就是为了战斗吧?他们可不会甘心,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被找到,我可没有信心。”
鸦打了个响指:“说到这个,你的状态很有趣,从你身上得到的数据本身就是一种报酬,另外……让我们看看这个。”
他转过身去敲了敲键盘,满腔的屏幕分出一半来,一张被标注了的地图,几张一看就是街头摄像头拍摄下来的照片,还有一张金的头像:
“玛丽·金……或者说玛丽·库鲁兹,26岁,出生在汉诺威,父亲是一个焊工,死于87年……所以金是你的母姓对吗?她为你办理的移民所以你现在拿的是北美鹰护照。
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六年时间换了六个国家居住……你在追求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吉普赛?”
伯恩面沉似水,脸拉的老长,原本是蒙古马,现在则是因为眼睛瞪得太大有点像阿拉伯马:“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更是有点恐慌,她窜了起来,仔细的地图上分辨,很快就惊恐的发现:“这都是我住过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你想干什么?”
鸦抿了口咖啡:“正常的调查程序,感谢北美鹰人发明的电脑和网络,电话记录、银行记录、交通违章、房租、水电煤气的缴费记录,还有街头的监控摄像,欢迎你们踏入没有隐私的21世纪。
看看这张……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图上一个车子玛丽正准备打开车门,而伯恩在路对面看着她,两个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金的面色苍白,感到呼吸困难:“是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雇我的车到花都。”
鸦点了点头:“我能拿到这些,相信那些人也能拿的到,而且只会更容易——兰利中心有至少五千人专门干这个,可能都比我强。
我没看到金联系你的弟弟,这是个好消息,这样一来,明天你们就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你们接下来生活的地方想要普及这些东西,至少要再等十年。
落后是落后了一点,但是安全。
至于生活问题不必担心,我说过,我要为你们提供一份工作,工资水准颇高。”
伯恩的脸色恢复了一些,但是看向金的眼神就满是歉意:“对不起,玛丽,我当时……完全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该把你牵连进来的。
(金红着眼啜泣着,只是坐在餐桌那捂着脸摆了摆手——显然她知道这不是伯恩的错,你能埋怨一个失忆的病人什么呢)
鸦,你说给我们两个人的工作,